周娣语，转而问：“你们得好么？”

星期四午正好没课，肖砚上午提前打过电话，三来接方明曦。

“……哇，这么熊的小孩？！”周娣啧声。

方明曦牌技差，不参与他们的消遣，在一旁吃着果看他们玩。肖砚对打牌兴趣不大，玩了一会儿便撩手，起去厨房烧开。

怎么说，和肖砚一块，确实没有哪里不好。只是她也说不清，肖砚对她的觉到底有几分。

现在她想要肖砚，周娣觉得她主动过。

“如果还是得不到……”方明曦眸光暗了一刹，而后扬唇，朝床铺上的周娣笑，“那只能看看我还有别的什么想要的了。”

周娣嘎吱嘎吱嚼着薯片问：“然后呢？你怎么回答的？”

那时她想要天，金落霞觉得她固执。

被同和怜惜化加深过的觉，男人自己也很难分得清楚。

她只是想要她想要的东西。

对话停了一会儿，周娣床到柜里翻零，方明曦看着书，却被话引得神，不知在想什么。

方明曦停笔，没接话，忽地说：“我七岁的时候有一次，和邻居家的小孩一起玩，在树上发现了天，我们都想要，但是他们不敢抓，只有我用纸巾裹着抓了一只。”

方明曦继续：“那天我挨了一顿骂，到家我妈还在教训我，说我不该图别人的东西。我坐在屋里一直哭一直哭，哭到晚饭好了还在哭。我妈没办法，只能吃饭前带我去又抓了一只。她一直很想不通，我平时很少耍赖，为什么那次突然那么固执，九都拉不回来。”

“我知你要说什么。“

毕竟――

现在，要细究这份好有多少，有几分，谁也不了定论。

固执也好，主动也罢，都无所谓。

方明曦。

“那如果要不到怎么办？”周娣忽然问，“如果当时你最后还是没得到天呢？”

“嗯？”周娣不妨她突然说起别的，略诧异，还是往听。

随意问了些小问题，话里话外听竟然是方明曦更主动，周娣怪：“你这么说我真的好奇的，可能是我没见过你喜谁吧……就是以前一直觉得你是那种永远都不会主动，不可能会这样的人。”

原本节前，他对她只是有想要一步接的好，至少那时候他表现来的是这样。

方明曦说好。

周娣叫了两声，方明曦才回神。她摇说不，“我不想吃东西，你吃吧。”

什么？”

“后来天被他们抢走了，我抢不过，还被他们推倒坐在地上哭。结果大人来了，那两个小男孩反过来说是我抢了他们抓的天。”

“我没回答。我那时候还小，而且哪有什么为什么，想要天，就只是想要天。”方明曦盯着书本，说，“我只是想要我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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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曦？明曦你要不要吃这个啊？”

“好吧。”周娣拿着几包零爬上床，在上铺一边吃一边又和方明曦聊起来。

离吃晚饭的时间还早，车先开到他公寓，寸和郭刀几个都在他家待着。包厢定的是六半，还有两个多钟，几个人在客厅里打牌消磨时间。

周娣叹了气，“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