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砚告诉她：“东西我拷贝保存了，警局那边已经联系，不过要等节后才能正式理。”

肖砚沉，问：“确实没什么缺的东西？”

肖砚睇她，有几秒没说话。她上有一香味，并不陌生，是他常用的那款沐浴乳，偏清淡的男士香。他这才想起，除了洗漱用的牙巾和换洗衣服，他忘了让寸送别的，而方明曦大概节俭惯了不挑，沐浴乳这类东西，这里有什么用什么。

“叮――”

“叮――”门铃突然响。

方明曦趿拖鞋小跑过去，透过猫一看，愣了。

方明曦嘴里发涩，涩得说不话。

似是想到她母亲的事发生还不到十天，周娣说完一顿，声音放轻换了话题：“今天过节，你多吃好吃的。等过段时间回学校我带你去吃火锅。”

不止他们俩，见过的队医、姓关的教练都

方明曦以为他担心自己客套住不习惯，扯了个很浅的笑，“真的没什么缺的，有我一定会说。”

外似是个急，门铃被摁得连连作响。

晚上把中午的菜过，吃完回到沙发继续沉浸在专业书里。

……

肖砚动唇，话到嘴边蓦地止住，最后：“……那就好。”

方明曦见他停，问：“怎么？”

她，了声好。

.

“我自己煮东西吃。”方明曦说。

一前一后行至玄关，肖砚突然停住。

一整天，方明曦没有踏公寓门一步，静静看书备考，中午吃得也简单。

客厅里漫开沉默。

像里有他们所有人的图像。”肖砚说，“……是唐隔玉的朋友没错。”

饭后周娣打来电话，她收起躁，语调柔和：“新年快乐喔。”

许久，方明曦从咙挤声音：“……谢谢。”

他默了默，开：“缺什么跟寸说。”

他用了很久，从没觉得这个味香得如此烈，缠着呼萦绕消散不开。

除夕当天，方明曦很早就醒了。她作息一向规律，尤其最近睡眠变浅，早早吃过早餐。

肖砚在他旁边，视线和她对上，轻轻颔首，沉默一如既往。

寸提前送来很多材，冻在冰箱里足够她吃好几天，九便没来。他们队里大多数人不回家过年，兄弟伙聚在一起，想必很闹。

打开门，寸凑在最前面，一手拎着一大袋东西，另一手刚从门铃上移开。

方明曦送他去。明明是他的家，反倒得她像主，他像客。

手机放回茶几上，屋里没有声音，安静得有几分寂寥。

肖砚说完正事又要走，理好绪缓和过来的方明曦见他起，抬了抬：“现在就走？”

想问她需不需要换个女款沐浴乳的话，直至门也没提及。

“叮叮――”

那边鞭炮声响亮，和窗外隐约传来的混杂在一块，仿佛同一，距离和空间的差异霎时变得模糊。

接完一通，梁国又打来，方明曦宽他，再三调自己很好，拒绝了去他那的提议。

“明天除夕，回队里安排一。”肖砚看向她，稍作停顿，“你明天……”

方明曦知她怕自己伤怀，不想她被自己影响过年也不得开心，不说其他，只笑答：“好。新年快乐。”

方明曦一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