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菜,小菜上桌,老师拆开餐,发现有只筷少了一截。
“抱歉,放一。”
……
她方才棉花的举动,分明是记着在十号包厢那一茬。
说她不严谨有失误,后边的理她的又到位。
这里的生意越晚越好,今天虽然显得空,但到吃夜宵的时候从来没有坐不满的。店外宽敞坪地上照惯例,加了好几桌。
白皙肤被太阳光斜斜映照,淡薄金光凝在她睫端眉梢。单看外表,艳,不合长相的冷淡,还有一些迷惑人的乖巧。
她低声,“不是你让我去的么。”
他们去的饭店并不大,是一家专土菜的私人特馆,位于半新不旧的城区,得是会吃的人才找得到。
那
“行了,我没有找你麻烦的意思。”他问,“晚上还去推销果汁?”
巴被棉花蹭着,肖砚盯着她的脸。她像是故意,视线就是不落到他那边。
方明曦不接话,不承认。
离开黑豹基地时已是六过半,冬天天黑得早,带队老师加上方明曦和卢絮一行,同肖砚等人一起去吃饭。
这是正常的人往来,方明曦不好说什么,虽然勤工俭学是个的好理由,奈何肖砚都发话说了不用去,她也没法拿这个当挡箭牌。
肖砚没生气,只说:“你人不大,倒是记仇。”
“老板——”她洗完起,刚站起,话音一顿。
“杯是吧?”方明曦停了停,得到肯定答复,,“好。”关上门朝外走。
肖砚垂眸,视线停在她故作正经的脸上。
她:“肖先生的意思我听不懂。”
“……”
喊一遍没声,再喊一遍:“老板——”
院门来一帮人,几个个男生,都是二十的年纪,面庞稚气。
练习结束,老师和队医到外面说话。
两个到案板前跟老板娘菜,而悠哉悠哉直接到近桌旁坐的几人里,有一个熟面孔。
好在去市里坐的不是肖砚的车,方明曦放松来,途中解了解乏。
方明曦起:“我去拿吧,正好我去让他们再上壶。”
方明曦先到墙檐边洗手,蹲拧开低矮的龙,就着凉搓净手指。
外太忙,又连着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听到。
因队员等人还要训练,算上队医和关教练几个,一桌坐不是问题,就只要了一个包厢。
老板的厨房不在屋里,反而在坪地最前架了一锅,底烧煤气。旁边立一张结实木桌,老板娘摆开案板,切菜架势迅猛,直剁一片噼嗙声响。
她借着他领的阻拦,两指一搓揪够用的一小团,剩的一大把棉花,全在他领里。
去关门的瞬间,寸嚷:“帮我拿个杯来,要大的!”
肖砚扯嘴角笑了,“那行,给你放个假,今天不用去了。”
在了他的领。
.
“老板!”
方明曦还没明白,刚抬寸就蹦跶过来,“都讲好了砚哥!等我们开车载大家伙一起去吃饭,老师的车我们帮着开去……不过挑哪个地儿啊?你说,我现在定位!”
方明曦收拾好东西到屋檐透气,肖砚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旁边,“解气了?”
还是没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