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廉摇咬了咬唇,想要坐起来,这才发觉菲尔特的一只胳膊压在自己的小腹上,此时,电话铃再次响了起来。
“这里是D博士。”罗廉听见对方的声音,嘴角浮现一抹笑意,“好久不见了詹妮弗,卡梅洛教授还好吗?我记得……是在明天吗?我当然会去!”
对方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握住罗廉的手,轻吻上他的掌心,“如果可以,我真想永远和你呆在床上。”
费力地睁开帘,菲尔特英的侧脸如此清晰,就连平稳的鼻息也一阵阵地上自己的唇,就似无意的撩拨。
菲尔特翻覆在罗廉上,碎吻着对方的眉,“他们一定很你,不然在那么多人里面,是谁将你推上甲板呢?”
罗廉试着动了动自己的,酸疼无比,他瞪着天花板看了半天,愤一般侧过脸来一狠狠要在菲尔特的鼻尖上。
罗廉轻轻了一气,握住菲尔特为自己舒缓肌肉的手。
“嗯,因为我的父母死于海难。”罗廉承认的很脆。
“但是你不想去,因为地在船上。”菲尔特温柔的吻过罗廉的肩。
罗廉半眯着睛,继续着和对方的通话。
了解到罗廉的疼痛,菲尔特原本意挑逗的手掌沿着罗廉的侧腰缓缓,力度恰到好地摩着紧绷的肌肉。
想象中的叫声没有听见,对方只是在他的腰上了一把,可怜的博士就已经扭曲了表,“怎么了?”菲尔特从被中来的肩膀与锁骨,健而优,罗廉呆愣了半秒,这才发觉电话铃声已经停了来。
此时,菲尔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罗廉脖颈和肩膀上昨夜留的痕迹,博士不由得闪躲过去,不留神牵动了的过度使用的地方,疼得倒了一气。
“你已经成功地安我了,我会去参加那个演讲会。如果海洋是我父母最终的归属地,那么我不应该惧怕它。”
。
“要去参加你那位大学教授的演讲会吗?”菲尔特的前额轻轻靠在罗廉的肩膀上。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除了对海洋的恐惧。我的父母是怎么死的?他们是落海中了还是随着那艘游轮沉海中了……我都不知……只是后来看新闻报纸的时候,上面说那艘船的底被什么恐怖分安装了炸弹,目标是一位政府要员。比起其他那些无名之辈,我的父母还有幸被提及了一。不然我都不知他们是知名考古学家。”
“嗯……”
“不用说得就好像你没有经历那场海难一样。”菲尔特的手指拨开覆在罗廉睛上的碎发,“你被发现的时候独自漂浮在一块甲板上。”
罗廉扯一抹坏笑,推了菲尔特一把,“你最好打消以安我为借再来一次的意图。”
卧室的门被敲响,轻轻的,
“什么?地是在游轮上?我……好吧,我会去……我会去……”罗廉将电话挂断扔在枕边上,轻轻哼着享受着菲尔特的服务。
菲尔特很识趣地伸手将电话递到罗廉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