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小山最终还是去曾经邀约他一起创业的旧同事的工作室里了兼职,不用去天天去上班,只在家里帮忙结构设计和计算,偶尔外实地测量。更多的时间他用来复习考研,目标是他本科时那所大学,教授们都认识,压力也不算特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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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你妈的!”
“不是!你妈妈打来的!你,你你不是说你妈走得早吗?!”
简明扶着腰在他周围走来走去地打扫残局,贺天鹅被放了来,咪咪嗷嗷地攀在扫把上玩飞车。
他话音骤停,绷直腰撅着屁发了阵抖,先了来。
,苟延残地回骂,“小犊……嗯啊……你男人让你要就……少屁话……哈……你,你给我等……等着……呃啊!”
“咪嗷――!”不满意自己只分得那么少一咪咪的贺天鹅尖叫。
两个人都是一愣,意识地抬看墙上挂钟,深夜两。
没羞没躁的日一晃就过了好几月,眨快到端午。贺小山对黄肉粽上了瘾,一天吃俩。简明索买了十斤土猪肉回来,满满地给他包了一冰箱。贺小山为了二两五花肉都能卖灵魂,遑论十斤呱呱的土猪,当晚不用猜拳就自我奉献,屁颠屁颠地撅着腚在床上等简明。
贺小山趴在床上接了电话。简明见他木着一张脸,但语气却十分
“‘运动’大半宿了你不饿?”
“是你的铃声……”
“你看着订吧。半夜三更的少吃儿粽,不消化。”
贺小山腰酸背痛地趴在床垫上啃黄肉粽,玩简明的笔记本电脑,一边逛家城网页一边包着满嘴糯米唠叨。
“接个电话你骂我嘛?”贺小山莫名其妙被他骂了还委屈。
贺小山被得合不拢的菊花都被吓缩了,“呃……你的电话?”
基本上还是能保持五比五的胜负率,输的人认命地去洗屁……
“这个价位里,没看到比咱这个承重量更大的床,其实我们俩加起来也不重嘛,怎么次次都……唉!不然咱订个贵儿的?”
“……给我来一。”
简明往客厅看了一,那铃声还在不依不挠地循环。好歹是个大男人,也不至于怕成这样,他壮了壮胆就往客厅去了,嘴里还嘟哝,“估计是什么骗钱的扰电话。”
伴随着这声半夜猫叫,突兀的手机铃声突然在客厅里响了起来。
贺小山掰一小块肉屑给了贺天鹅,剩半块全蹲来张嘴的简明的嘴里,还顺势了他脸一把。
“咳,我,我腰疼,你去帮我看看?”
简明奋大发了,贺小山自己也很激动,嘿咻双方齐心协力,新买的床……
拿起电话看到屏幕他就愣住了。
简明公司离得近,将平时工作日的起床时间推迟到七,闹钟一响他就可劲儿地踹贺小山,把他起来一同晨跑,跑完了洗澡吃早餐,简明去上班,贺小山去买菜。中午午休简明还能空溜回来吃顿饭――虽然菜时常惨不忍睹、焦不可闻――晚饭则是等着简大厨回来掌勺。饭后散散步泡泡吧看看电影打打游戏娱乐娱乐,到了该上床的时候,这两人就要在客厅蹲步,气沉丹田,摩拳掌,踢踢踏踏地一番基本功……然后开始猜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