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昱抬眸瞅了他一，心有些踌躇――既然俩人都已经走到这地步了，他或许可以勇敢一提来？毕竟这是两个人的事。

虚扶在申屠坤前的手不自觉收紧，唐昱垂眸：“我，我只有筑基期……”他咬了咬唇，抬盯着申屠坤，“以我的资质，大概到金丹期就是极限了。金丹期，”他忍不住颤抖，“只有五百寿岁，而你……”还有漫长的岁月……

唇厮磨的亲密让唐昱有些不自在，他微微侧过，轻哼：“难不是因为你的恶趣味吗？”

申屠坤追上去：“那，劳心劳力地给你药浴和服用的汤药呢？”

半晌，“所以，这就是之前你就算发现心意也不敢挑明的原因？”申屠坤贴着他的唇开，“你以为我这几年为什么要如此狠心地锻炼你？”

申屠坤伸手刮了刮他鼻：“不相信我？”

“……什么叫，就？”唐昱咬牙，“难你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吗？还是说，你这位老祖只是想尝个新鲜――”

急，抬脚朝他小就是一：“你，你别得寸尺啊！”

真的金丹就可以了吗？唐昱很是狐疑。不会是像电视里说的那样，搞什么禁术来延续寿命吧？

这厮实在没有什么信誉可言。唐昱轻哼――

申屠坤哈哈大笑。

被惩罚般咬了两，唐昱还没来得及抗议，贴在他上的家伙就放轻力，甚至还趁他开之际探他中好一番搅动。

……

申屠坤似有所觉，收笑敛眉，抬手轻抚他脸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想问？”

“唔……不是要见人吗？”

余的话被堵在嘴里。

申屠坤心里一，惩罚般咬了他两：“别瞎想，有我在呢。”凭他的能力，就算唐昱质再废柴，他也能给他拉起来。

申屠坤心虚，连忙转回原来话题：“你只要上了金丹期，余的事就无需担忧。我自有办法。”他拉唐昱的手，将其握在手心，“不然，你以为我为何着急让你晋升？你只要努力升至金丹即可，其余交给我。”他再次调。

虽然申屠坤这厮平日里不太着调，可唐昱的心突然就安稳了来。仿佛有人在他心里跟他说――别担心，有我在。

等等，药浴跟训练都是为了让他尽快升级金丹？？那意思是……思及此，唐昱吃惊不已：“所以，你三年前就对我心怀不轨？！”

申屠坤挑眉：“就因为这个？”

虽不中亦不远矣。

唐昱伸指戳着他的脸颊将他推开：“你那药究竟有没有用的？我现在怀疑你是为了占我便宜才整药浴。”

唐昱揪住申屠坤的衣襟，轻轻“嗯”了一声。两辈，第一次将未来赌在别人上。

不知谁先开的，俩人再次贴在一起。

唐昱捂着额门，皱了皱鼻：“倘若，我两百年都没法晋升呢？”

然而，此前一直让他踌躇不前的问题随之浮上心，如鲠在。

觉到自己贴靠着的膛起伏震颤，唐昱脸上羞恼，心里如灌蜜。

这一回，唐昱主动伸手搂住申屠坤的脖，唇也开始尝试着回应。

申屠坤差没疯掉。

这话说得。申屠坤直接给了他一个暴栗：“说什么傻话。”

微风拂过，檐风铃清脆悦耳，素幔帐轻舞，喃喃细语散落在湖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