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找我什么事?”严睿翻杯给他倒了杯澄碧的茶。
他想了想,脆跑去找严睿。
片刻后,他提着一个小竹篮再次来。
?疼不死你。”他翻自己包裹里的冰蚕丝锦,唰唰两撕合适的大小。
唐昱收拾收拾就窝房里练针、练五行功法。一个练腻了就换一个,把这些功法当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伤开始结痂,又痛又,挠不得抓不得,可把他烦得不行,更别说专心运功练习针法跟五行功法了。
严睿也不知从何得知他因伤休息,一脸嫌弃地让他坐:“不好好在舍院里养伤,跑过来什么?我这里可没有什么良药补药给你糟蹋。”
“嘿嘿,也是啊……”唐昱一时忘了赵景铄也还养着伤,虽则老祖边不止他们两个,可最近都由他们近,两个都伤了,可不得找人上。
把竹篮放到桌上,推到唐昱面前。他努努嘴:“给,这几块布料拿去玩儿。”
“这些给我嘛?”他用布料能玩儿什么?
临睡前,唐昱想着,筑基也好的,辟谷了,今天就不用带伤饭,想想就觉得轻松。再一想,有两天时间可以悠哉呢,更开心。
申屠坤凑过去,低小心翼翼地把冰蚕丝锦轻轻覆到伤上准备包扎。
严睿翻了个白:“你不是要活儿吗?这就是给你的活儿。”他上上把唐昱扫了个遍,“随便钱袋、香、手帕什么的,捯饬捯饬自己,别一寒酸的走去,丢了咱停云峰的脸。”
结果第二天,唐昱就乐极生悲了。
唐昱见状撇撇嘴。算了,有人财大气,他就受着呗。
申屠坤底闪过一丝笑意,继而专心包扎伤。虽然过程中,他的指尖不时碰到细的肌肤,他心里却再无之前的半分旖\旎。
唐昱受若惊地接过来,浅抿一,放杯回话:“原本我想借着养伤的时候好好练功的。奈何今儿伤得厉害,没法静心来。”他讨好地看向严睿,“反正我都是要跟您学习的,脆就过来找你讨些简单的活儿好分散注意力。”
严睿呵呵:“穿针练好了?”
唐昱挠挠脸颊:“师兄怎么知我受伤了?”
唐昱本就扭往后看,他这么一靠过来,俩人顿时近得呼相交,登时吓了一,连忙把脑袋转回去。
……他
一直到深夜。
包扎完毕,申屠坤再无借留,只得怏怏离开。
严睿鄙视他:“你不去上值,赵景铄还没回来,林事不得找人上吗?自然大家都知了。”
唐昱尴尬:“还,还没呢。”顿了顿,他补救,“真不是我偷懒,我昨儿练了一天,现在已经会两针了。今天是真没法练。”
严睿这才作罢,轻哼一声站起来:“等着。”扭了侧边一个小间。
唐昱拉过篮翻了翻,只是一叠简单的素布,全是不太规则的块状,大小不一,但摸着均是好料……唔,像是老祖上衣服的料。
他本就比唐昱大,即便唐昱背对他坐着,他依然能看见唐昱睫的颤动,再加上那绷紧的背、紧紧着的拳、以及额上渗的汗……种种,无不在昭告着唐昱正忍受着的疼痛。
……他觉得心底有些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