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屁疼怪我了,昨晚是谁一直喊‘老公……用力些……深……不要停……’的,还得边边哭鼻。”纪风低笑著刮了刑业的鼻尖,牵过刑业的手放到自己依然“晨”著的肉上。
“都怪你。”刑业小心翼翼的翻过和纪风面对面,睁开睡意朦胧的双,不兴的嘟了嘟嘴。
“老公……”後凉凉的药膏让刑业缩了缩。
“反正明天也不上班……老公……得深一些……”
作家的话:
纪风掀开被坐起来,轻轻掰开刑业的屁,看到原本粉的已经被自己到有些红了,从床的屉里拿消炎药膏往四周抹了些,又将药膏挤到自己手指上,探後里面涂到上。
一声,手掌抚上刑业的後背轻轻拍了拍。
“不太严重,稍微显儿,涂了药午就应该不疼了。”纪风掉手指上的药膏,低在刑业白的屁上亲了亲,又躺到床上,扯过被帮两人盖好。
“你用手让我舒服会儿就行,你老公就是铁打的总也会尽人亡的。”纪风揽了刑业的腰把他搂怀中,将埋在刑业颈窝,伸颈侧细致的肌肤。不同於纪风长期使用健材手上有一层厚厚的老茧,刑业的手光细腻,骨节也不是很突,修长的手指包裹住
“你不是还期待老公到你三天不了床!?”被刑业的耳垂微痛中带些麻,刺激的纪风的肉更加,残留著和淫的後又湿的不成样,纪风舒服的用力捣著後。
我在想是不是为了庆祝一愚人节而接著H=.=但是明天还要上班,我究竟要庆祝神,而且刑业小受受的後面都掉了……
各位亲,愚人节HAPPY~
由於前一晚两人几乎折腾了一整夜,纪风打电话给健房主交待好事,抱著刑业睡到日上三竿,真是太阳晒到了屁才醒来。
纪风睡觉从来都是全的,两人在一起之後,刑业也被迫与纪风养成了一样的睡习惯。所以,当纪风醒来之後,怀里抱著刑业光溜溜的,再加上男人的晨,间的那东西便格外有神。纪风从背後搂著刑业的腰,将梆梆的肉贴著刑业的尾椎蹭了蹭。
“厉害……老公最棒了……得我死了……“
“小货,敢不相信你老公,今晚别想睡了!”
“老公,我用嘴给你来好不好!?”刑业伸手握住大火的从到来回搓著,把肉上那层薄薄的包到面光的,大麽指上的小孔位轻轻挤压。
“别闹!腰酸,屁又疼,让我再睡一会儿。”刑业在纪风怀里扭了扭,都没睁嘟嘟嚷嚷的抱怨了一句。
”…………“
☆、11午餐(H)
“老公厉不厉害!?”
“完这次不了……累死了……”刑业倒也听话的搂紧纪风的脖,却又张嘴住纪风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厮磨著。
“我也就说说而己……才不相信你有那个本事……啊……老公……老公……再一那里……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