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嘉的泪仿佛已经尽了，此时此刻，已经不泪。

也打破了陷回忆中的两人。

“不可能！她两个月前还回过我的留言！”郑嘉禾看到妹妹泪，一脸的荒唐，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在梦，这太荒唐了。

却没想到，他觉得怪异，不对劲的事，竟然是这样的晴天霹雳。

郑嘉禾瞳孔一缩，语气缓缓地问：“不在了？什么……意思？”他端起杯。

“莘莘她……”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郑嘉禾茫然地看着妹妹。

“哥，你不要这么说，莘莘一定不希望我们为了她这么难过，她每天那么乐观，肯定不希望见到我们一直为她不开心，更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说一些自责的话，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

看向妹妹。

“嘉啊……她现在在哪里？”

“就在帝都郊外的公墓……”

“我想她一定不会喜那个所谓的家乡，她在那里能有什么好的记忆？从小就被抛弃，有限的人生里一直活得很累很累，她连买房都不考虑那个地方，她那么讨厌哪里，我

他觉得妹妹用这样的话开玩笑，实在是不大合适。

“喵――”

“是我，是我在假装和你聊天，她去年年初就死了，还没送到医院就停止了呼！医生说是过劳死！她太拼了！透支了自己的。”

“为什么不……”为什么不送回家乡。

他叹了气。

他问的是她葬在哪里。

他不想去想这不是玩笑。

“她死了。”

“她……她已经不在了。”

郑嘉禾双手撑着，闭着睛，一语不发。

程莘看着悲伤的他们，忍不住到嘉的上。

郑嘉禾寻声望去，看到了妹妹怀里的猫。

一声喵呜打破沉静的气氛。

他过年那段时期，项目正是关键时刻，不能松懈，就没有回国，而现在，工作已经结束，他才空回来。

“她已经不在了，她死了，去世了！”将这个秘密保守了很久的郑嘉一脑全说了来。

“之前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一直不回复，后来回复了，虽然一时放心，可久而久之又觉得更不对劲，更奇怪了……如果早一跟她说不要那么拼，她会不会就……不会死？”郑嘉禾的中都是悔意和自责，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绪在里面。

“你说。”郑嘉禾慢慢收回手。

“咳――咳咳咳咳――”喝了一的郑嘉禾放杯，手握成拳锤，给自己顺气，“咳咳咳――你开什么玩笑！”他神严肃，一脸的不悦。

“是爸爸妈妈和我商量后，觉得这样的事，不好告诉在异国他乡的你，想等你过年回家的时候再说，当面说比较好，谁知你今年过年没回来，就一直拖到了现在。”因为程莘的格和韧，郑爸爸郑妈妈很喜女儿的这个朋友，常常邀请她去家里，久而久之，也想对待自己的孩那样疼程莘，给女儿邮寄衣服或者礼，也会给程莘一份，他们不是一家人，已经像是一家人。

郑嘉抱住上来的程莘，用脸颊蹭着她的颈，她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