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心揪了起来:“伤在哪儿?怎么没看见伤疤。”
刘彪没理会,随应了一句:“谁啊?”刘彪的修车店已经变成了修车行了,请了好几个伙计,平时也不用他自己动手。他对汽车有一种天生的,尤其喜研究新车型,这宝车平时修的机会不多,这来了一辆,他就亲自上了。
刘彪自打来广东之后,就很少回老家,严打是全国范围的,他自然是知的,但是老家什么况他却不清楚。这天刘彪正在检修一辆宝车,突然听见伙计在叫:“老板,有人找。”
严打事件也蔓延到了凉的老家,邓飞那伙人是鸡飞狗,抓的抓,躲的躲,一个个噤若寒蝉,黑更是了大名,他因为贩毒事件被抖落了来,在警方的追捕过程中被击毙了,轰动了整个县城。
他正忙着,突然听见有个沙哑的声音叫了一声:“彪!”
“这儿。打得脑震了都,好在没大事。”李俊毅指指脑袋。
“希望如此吧。”李俊毅叹了气,“明天我得过去看一看况,那个司机也是倒霉,千万不要什么大事。”
我们来了,就着家伙过来阻拦,也有人爬上车,准备卸货。我不三七二十一,冲上去用力一掀,就将那副棺材给掀翻在路边了,你猜棺材里是什么?全是石,本就不是死人。司机一见棺材被掀开了,就踩油门冲了过去,我和那个押车的伙计赶紧上了我的车,大家一起冲了过去。”
凉抱过李俊毅的脑袋仔细检查了一,在后脑勺上看见了一浅浅的疤痕,她圈都红了:“你怎么一直都没告诉我?”
“我知,不会像当年那么冲动。”李俊毅保证说。
凉说:“不要担心,我看应该快了,前两天我看新闻,刚开完人大会议,全国已经在推行严打,应该很快实施到地方上来了,那些人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凉:“那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李俊毅去了A县,司机已经脱险了,他除了安抚伤员,也报了警,这事如果放在平时,警方估计也没这么效率,这次则是乎意料地效率,而且一抓就是一摞,一个人牵一藤,半个村的男人都被抓了起来,这些年他们所犯的抢劫盗窃、杀人越货等事件一一浮面,有上百起之多,震惊了社会。
凉听得心惊肉:“那你受伤了吗?”
“告诉你什么,反正都没事。没想到那个地方现在还是这么乱,真想去把那个毒瘤给起来烧掉!”李俊毅说到这里非常气愤。
刘彪一愣,这声音略陌生
杨中华从家人那里知了这个事,咬着牙说:“让邓飞那狗娘养的逃了,他应该抓起来吃几年牢饭,不然等风声过了又肯定回来搅屎,幸亏我跑到广州来了,不见为净。”难怪他对邓飞恨得牙,从他离开之后,老家的店就交给徒弟开了,他不在,邓飞就更肆无忌惮了,每天带着他的兄弟常驻在味酒楼,吃喝从不花钱,其名曰当保镖。杨中华之前还在琢磨着要不要把徒弟都叫到广州来算了,但是又舍不得那边辛辛苦苦打的基业,这会儿严打一来,至少能太平两年,邓飞短期应该不敢冒了。
李俊毅说:“怎么能不受伤,掀棺材的时候挨了好几棍,不过我也没白挨,了棍打伤了好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