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被吊起来,两只手背在背后,整个人如同劈叉那般将双岔开,他本就柔,学了舞越发柔媚无骨,这样的动作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可他再怎么,也不会把自己的边那个劈叉得这么瘙——
他被算计了!
“倒也不必如此着急。”凉渊咯咯笑着,手指在香灰炉里搅着,指尖的灰白粉末散落在衣袍上,看得离箬胆战心惊——
那可是还在燃着香的炉,如此贸贸然伸手去,不怕着?
谁知凉渊不把那些灰净,反倒是笑意循着他的位置走了过来,望着他半未经人事的幽密小,语调温柔:“离公,你说若是将这些香灰摸小,会不会去的时候,也如同那香炉一样令人心中幽静呢?”
离箬心中暗骂变态,可他如今嘴中的镂空小球早就把他的压得酸麻不已,能发唔唔声还全靠嗓完好,目光瞪着面前一副禽兽败类相的凉渊,恼火可想而知,却又不得不屈从于自己目前这难堪的模样。
他哪里还有什么尊严来和她讨价还价。
人眸幽暗,也不挣扎,倒是让凉渊有些诧异,她捧着自己的脸颊,坐在小几后边望着他,笑眯眯的。
“离公实在是位妙人,本公也不想让离公香消玉殒,”她慢条斯理地低拿起筷,拨着茶几上的酒樽,敲了敲,“最开始本公不过是想来看看这儿究竟有什么小倌罢了。”她似笑非笑抬起,语调悠然,“谁知离公如此给面,为琳琅楼的大老板,竟亲自现侍奉。”
离箬:……
凉渊继续:“侍奉也就罢了,怎么还给本公药呢?”
她一拍桌横眉冷目:“本公像是那种需要药助兴的窝废吗!”
离箬:……
他深深地看了凉渊一,觉得这不知从哪来的纨绔弟脑或许真的有些问题。
凉渊于是十分豪迈地挥手:“既然离箬公质疑本公,自然要让离公好好尝尝本公的厉害——”
表面上嘻嘻哈哈,实际上不是什么小白痴,不然也不会知他是琳琅楼的大老板。
离箬忍着上的,打量着面前的小公,看了半晌才惊觉:面前的人是女?
凉渊单手撑着。
“哦?发现小爷我是女,于是不紧张了?”
“……唔唔!”不是。
“也没有说女不能行不轨之事啊。”
凉渊施施然起,看着被架得有些姿势僵的离箬,微微笑:“想要我放开你也不是什么难事,今日前来,本来是想与公交易一番,只是如今看来,胁迫或许是更加迅速的手段了。”
她笑得很是纯良:“公拥有琳琅楼,地的暗网也遍布五湖四海。近年朝廷不作为,皇帝昏庸,难说各大世家和王爷没有谋逆之心,如今前来,便是问一问公,可有兴趣我阵营?”
离箬眉微蹙,目光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凉渊。
凉渊解开他的球。
“咳咳……咳。”他半晌才从嘴巴的酸麻劲儿里缓过来,声音低了许多,却是不自觉拿起乔来,“小这是请人的态度?”
“不是。”凉渊撑着,“但我其实没有必须要招揽你的心思,这只是一个提议。至于为什么要把你绑起来谈——只是因为我想你。”
“什——咳咳!!!”离箬愣是被她说得呛了好久,他面涨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