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说这些的。”她瞬间又变成了那副懒懒散散的状态,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琅王殿洁自好,这些年连通房都未曾有过,专心于事业的男人可不多见了,在很满意。”
“琅王殿,你得知,直接去,你的会被穿的。”凉渊恶趣味地了他的脸,手指顺着他的腹一路往上,搭在他的间。“从你的这里……一路穿刺上来,从你的咙里伸来,这样你就能看见曼珠沙华了,亲的。”
傅臣有些缺氧,他两条都被抬起,亵被手绞得支离破碎,间的菊被手来回摩,他心悬着,忐忑着被的一瞬间,却一直这样吊着他,在间如同舐般将他的得腻腻的,来回摩挲,并不。
“嘶。”他短促地低,有些难堪地抿了抿唇,“不如直接去……?如此也太折磨了。”
傅臣:……
傅臣瞳孔微缩。
仄的浴桶容纳两个人,越发拥挤。
她的目光落在傅臣上,说不清不明地笑着,“所以琅王殿……替我了那些事吧?”
凉渊微微笑:“得到你想要的权势和财富,成为天之主。”
正因为如此,瑞王更讨人喜。
凉渊哈哈大笑。
飞上枝当凤凰的好事,谁不想要呢?
受……?
“乖。”她捧着他的脸颊亲了亲,“怎么会那么残忍呢,多让你疼上大半个月,再严重,脱也不是没有可能。”
手在他神的刹那间,顺从凉小坏的心思,直地从放
但就在话音落的一秒,他失去了前的所有景象,就像是瞎了那般,黑漆一片。
――“保持安静。”
他不知为什么最后一句话会是保持安静。
傅臣兀自心惊,却又忍住不动,只是望着:“我能得到什么?”
“我看不见。”他,“我现在该什么?”
受什么。
它似乎知自己的使命,顺着绷紧的慢慢来到那个褶皱紧闭的粉。
琅王光风霁月,洁自好,是多少京城女踏破门槛都想要的联姻对象,只是他似乎是一个没什么野心的闲散王爷,这辈都不会有什么成就吧。
他低低地叹了气,“知了。”
这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吧?他知这是她在威胁他不要多说话,她看起来喜怒无常,却从未真的对他什么狠手,
她低着他的颌,轻轻品尝了一番,清冽的味和他的人差不了多少,有些松竹清香,她注视着他微微泛红的面容,面前的青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识趣地闭上了嘴,唇齿交缠间他闷闷地唔了几声,尾染上了桃。
凉渊低笑:“来接吻吧。”
傅臣有些恍惚。
很快他就知她要他受什么了。失去了视觉的将各的灵度都拉满,他能够清晰地受到那些鼓胀的手环着他的腰,不止一条盘亘在他的上,他的手被它们绞紧扣在了后,折叠在浴桶中的修长躯被手分开了双,有一条不安分的手顺着他的脊骨慢慢……
又知什么了?凉渊笑着他的脸,脸上没有几两肉也不算很松弛,紧绷绷的白皙面容很快就被一个红印,她难得良心大发,他也合得不行,这么可的琅王殿,真是打灯笼都找不着啊。
躁动不安的手,似乎是在闲聊那般不经意地提起,“她也不是越婉。越七小早就死在了越家,上辈的人只是接替了越婉的,顺便颠覆了王朝,成功实施复仇。我的目标同她一致,只是我非常不想如此劳心劳力。”
“什么都不需要。”她指抵住他的唇,“用全力去受就好。”
傅臣都不知要接什么话,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保持沉默比较好。
傅臣面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