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事,谁说得清呢。
……
凉渊来到前院,刚一门就收获了全场人的目光。
越梁坐在最位上,审视着这个从生之后就再也没见过的女儿,没有丝毫:“两个月之后是你和瑞王的大婚,这些年越家的确亏欠于你,你可以提一个要求。”
凉渊抬起看向越梁,声音淡淡:“父亲为何想要让我过去?”
越梁端着茶细细地品着,神漠然:“和瑞王联姻,是你作为废唯一的价值。”他抬眸,微微侧目看向旁边一脸欣喜的越音,不置可否地敛了神,声音平铺直叙,仿佛在说什么轻松至极的事,“如今嫁过去,你的份是秦氏所的小,因为弱被送去静思庵里养,直至上个月回来。”
秦氏可是大房,这是要她翻嫡女?
也是,毕竟是许给瑞王殿,区区所的庶女,怎么能送得手。
凉渊笑了一,她微微歪,“既然如此,女儿就承了这个。至于要求……女儿希望,就此和越家了断。”
越梁看着她,神不明,半晌竟是笑起来,“天生逆骨……不错。”
凉渊声音依旧稚:“父亲该不会以为让我替她,瑞王殿就不会发现了吧?”
“他发现如何,不发现又如何。”越梁慢慢走到她面前,“是我小看你了。将你养在偏院里这些年不闻不问,倒是不知你如此伶牙俐齿。”
“有趣。”凉渊轻笑,“父亲可还记得,我尚未及笄。”
“是么。”越梁毫不在意地笑了,“可是越家的籍上本没有你的份记载,你能如何?”
“……”凉渊的笑意收敛净,她盯着面前的男人,看着他淡定地回到座位的闲适模样,嘴角难以察觉地勾了勾:“越丞相,说去的话如泼去的,不要后悔啊。”
“大放厥词只会让你看起来尖牙利嘴。”越梁淡声,“你提的条件我可以答应你,嫁过去,你不再是我越家人,字据为证。”
……
真不错呢。
凉渊仔仔细细看了字据,笑着在字据上快手印,在旁人看妖怪的神里施施然将字据叠好,怀中,也不回地离开了前院。
她走远之后,在旁边的秦氏才从愣神中醒来,连忙抓住越梁的袖,心底发虚:“老爷,这……这不邪门么?妾记得这七小今年不过虚岁十三,为何,为何……”
为何成熟如成人还能如此撞?
越梁眸深深,呵笑:“这么多年来没她,不成熟也不至于能长得这么大。”
他淡淡地看了一旁边像是没苍蝇一般的秦氏,拂袖而去:“准备好她的嫁妆,你这些年对她如何心中有数,掌家的事我全数交给你打理,这次赐婚是陛的旨意,若是了什么纰漏……你自然是脱不了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