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本不是居泱,但那又如何?她无论是不是居泱,都已经没有关系了,她拥有这种超认知的力量,这就代表着他动不得他。
举报?自己本就是淤泥中人,举报她只会让他变得被动。
他走投无路,退维谷。
恍惚中记起自己被关在那个空间里的日,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取了思绪,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到最后脑几乎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够思考,他只能睡觉,睡觉中会被手得醒来。
即使是睡觉,那样的,暴地喂也不会停止。
手直接嘴中灌大量营养的日……他不会再想来一次的。
迟邪微微抿唇。
人的底线一旦退让,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堕落。
他并不是忍辱负重,而是突然就变得茫然起来,他的的确确是能在黑上叱咤风云,可他从未想过会遇到这样一个力的对手――
并不是家大业大能让他甘拜风,也不是权利于他让他抬不起,是种种神秘的力量……他完全无法抗衡的力量。
从未如此恐惧。
他心底哪怕再不想承认,都无法否定他已经将她定义为“神”,他本不敢去想违抗的场。
迟邪没有去看旁边已经变得陌生的故珂,他自己都已经泥菩萨过江自难保,已经没有多余空闲时间来照顾他了……故珂乳上被穿刺的血他看得清清楚楚,那痛足以让他摒弃掉一切小心思,乖顺地跪在她面前叫她主人。
凉渊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迟邪,他跪在地上已经没了任何的傲气,和初见之时简直是天差地别。
她坐回沙发上,笑意地看着他:“今天来得很准时。”
“爬过来吧。”她穿着长筒袜,脚尖了旁边地毯,“主人来检查一你的功课得怎么样。”
迟邪心底一紧。
他低着跪爬过去,像是一条真正的狗那样四肢并用,爬到她脚边,蹲坐着,仰看着她。
凉渊垂眸:“你觉得,狗需要穿衣服吗?”
迟邪抿唇,神落在脚的地毯上,低声:“回主人……贱狗不需要。”
他开始在她面前脱衣服,叠好放在地毯的角落里,沙哑的声音很是乖巧:“请主人责罚。”
凉渊低低笑起来,她手指着他的巴,眉微微挑起:“的的确确是应该责罚的,故珂上了乳饰,不如你也上一个?”
迟邪漆黑的眸颤了颤,唇许久也吐不话来,只是看着面前的凉渊,看了很久,终究是说不那句“任凭主人喜”来。
“你在犹豫。”凉渊手指摩挲着他的颌,垂眸瞧着他紧绷的面,“作为一只狗,你有什么资格犹豫?堂堂黑的爷,幼年时候的待现在再来一遭……也未尝不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