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渊用细细的金属教棍,沿着他的脊背慢慢划着,语调很悠闲:“现在开始报数,你一报一个数,明白了吗?”
“嗯……”
凉渊看着他像是狗那样趴在地上,微微俯用茶几上的餐刀拍了拍他的:“我希望你能够一个安静的肉便,不然,你那贱鸡巴就等着阉了吧。”
“……一!”
他战栗着塌腰,跪在地上却要着屁挨的姿势让他几乎没有着力,他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来,低着直不起 腰,跪着也很勉。
“……二!”
没有度数的金丝镜被缀在他漠然的脸上,凉渊对于打扮自己的还是很有兴趣的,他跪在地毯上的样还是很顺的。
……
他一边战栗着一边报数,屁里满满的都是白的浆,被得腰肢都塌着,后的人箍住他的腰狠狠地贯穿,他每次都会失神,踉跄着想要往前面爬逃离她的暴,却被鞭的破空声骇得在原地发抖。
她似乎察觉不到任何的危险,在他耳边轻声:“你应该也不想失去这个位置吧,嗯?我可的狗狗,你应该知自己要怎么。你那个淫没有我的调教日日夜夜都得要命,若是在手面前发,那可真是有损颜面啊。”
他跪坐在毯上,短短的发丝上坠着珠,他刚从浴室里走来,换上了衣冠禽兽的装束,像是斯文败类那样站在旁边。
男人哑着嗓:“贱狗名为迟邪。”
“四、四……”
多可怜啊。
男人的结动了动,他垂着,低声,“……贱狗知。”
黑老大也不过如此啊。
坐在椅上整整五天的时间,他没有动过,如今猛然跪着,连关节都有些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
她低笑着将注他的中,近乎的溅着充盈他肉的空间,包裹不住的在离开的一瞬间白的浊和淡黄的清,痉挛的在同一时间了,落在地上,淫靡不已。
果真是富有某种小说男主……气息的名字。不算很奇怪,也没有那么离谱,毕竟止谛、惊羽一类的类似代号的名字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一个黑老大居然有这样一个文艺的名字,真是令人觉有些不太符合。
她着他的巴,垂眸,“你的手来找你了。”
西装总是能让人生一些玷污的想法。
响亮的巴掌声甩在他绷紧的,这一巴掌扇得太狠,他甚至止不住地像是狗那样摇着肉。
达自我,无法挣脱“品”的属,也不会有人将他当成人来看。
“没说你可以声。”凉渊冷冽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她看着地上跪趴着的人,手指顺着那凹去的背脊缓缓抚摸着,直到落在那还在吐淫靡的,她才停顿来,哼笑一声,没有任何预兆地了他的中。
男人的嗓像是被磋磨得只剩沙哑,他抖了一,低声:“明白。”
凉渊捧着他的脸面,微微笑:“来,告诉我你的名字。”
凉渊侧目看着穿上西装的男人,他时常会空茫的目光在对视上她的时候总是会意识地瑟缩,即使穿着那天的装束,那目中无人也已经消失殆尽。
“呃啊……三!”
迟邪。
“继续报数。”
“啪!”
她丢开餐刀,听着那清脆的响声过桌面,垂眸将他那红的用手指扩了扩。
“你的贱鸡巴也没有什么用了。”凉渊歪着,手指用力着他疲的阴,笑得很是快,“无关紧要,以后用屁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