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不知自己为何遭罪吧?”
“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从见你第一面开始,你的后两魂魄就在恳求我给你惩罚。你的所作所为令她们耿耿于怀,即使你在边疆驰骋沙场为国争光,保护了那么多大庆百姓。她们亦不会轻易原谅你。”
他竟然笑起来。
“原来……如此。”
“啊。最好的惩罚方式自然是也让你受一小产的觉咯。”凉渊笑眯眯的,“所以,韩将军不必太把这个胎儿放在心上,毕竟……它从一生,就是该死的命啊。”
韩篱瞳孔骤缩。
她真的,什么都知。
父亲当时并没有多生气,和母亲把酒言,在闲聊时只是阴冷地看着门外:“生来也是个女胎,既然如此,从一生,就是该死的命啊。”
他这些年亦被哄骗得觉得无所谓,直至近些年,他见惯了人生的悲离合,这才察觉到自己幼年时的恶劣和残忍,心中过意不去,在灵堂里放上了侧室的灵牌,又了一个小小的空冢,来纪念这个还未生就夭折的妹妹。
“……对不起。”
“和我说可没有什么用啊。”凉渊笑得良善,“而且,韩将军,她们将这件事托付给我之后就去投胎了。”
“你没有赎罪的机会,不过所幸她们还是很善良,只是让你验那种痛,并没有说要了你的命。”
少女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坐在上,“接来,就等着生产吧。”
韩篱沉默。
惊羽在行军途中现过两次,一次是过来送报,有关于边境的一些势力分布,一次是来交代皇帝的嘱咐:不要把韩篱玩得太狠了。
凉渊瞥了一帐篷里连支起都很困难的韩篱,低低笑着,将信件放在油灯上燃,看着面前跪着的惊羽,招了招手。
惊羽跪在榻边,垂眸恭敬:“主人。”
纯黑的夜行衣能够为他提供良好的隐蔽,隐匿在黑夜之中才能够更好地生存,如今在油灯的微光之,这一的黑衣,倒是有些禁的味。
凉渊低笑,手指抚摸着他的面颊,低在他额上落一吻,“乖,腰带松开。”
韩篱还躺在床上,他侧目简直睚眦裂:她这是在什么?!
凉渊并不会给无关紧要的人目光,惊羽也并不会因为床上之人的震惊而有所反应,他垂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自己瘦削的腰来,宽松的腰松懈垂落在地,间的仍旧,他呼缓慢,手指开始剥离自己的上衣,那些伤痕。
“添了新伤啊。”
“是。”惊羽语调平稳地回答,似乎只是在汇报工作,“上次探查摄政王的信息被暗卫发现,不熟悉地形被打伤,侥幸逃脱。”
凉渊低笑,了他的乳首,“上来吧,你知要些什么。”
惊羽微微停顿,型利落地攀上榻,垂眸将少女的衣裙往上撩开,启唇住那硕大的,没有丝毫犹豫地开始吞吐起来。
唇被摩得发红,唇齿间溢白浊来,也不见他停歇来,如此淫靡的景看得韩篱莫名心涩,他隐没在没有灯光的暗,看着那个青年跪在她白双之间,用唇齿伺候着那硕,他几乎都要将那肉棒咙里,睫羽上被刺激得沾上了些许泪珠,低低地息着,仍旧是恭敬无比:“主人。容惊羽前去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