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只是从旁边扯了一细细的草,将那细长的顺着他仍旧在的肉了去。
这无疑是一种折磨。
细细的草带着,顺着那蠕动着的肉往深去,他什么都看不见,却也知自己的如今被去了什么东西。
惊羽抿着唇,仰躺在地上的姿势几乎能够将自己的所有的秘密都暴来,但是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他的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烂熟,分明没有被人玩过的地方竟然得像是青楼院里的……
其实也没差多少。
刀血的营生,比起青楼院里面的那些人,又好到哪里去。
如今的境况,无非是替人卖命,变成了卖而已。他受胁迫于她,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用的,可是他并不知这个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先奸后杀?
或许吧。
凉渊住草的尾端,往输些许的力量,让折断的草逐渐延伸,这是一小小的狗尾巴草,只是去的时候,茸茸的端已经被凉渊折断。
延伸的狗尾巴草有着难以忍受的糙,在柔的上折磨着的新生芽包有着一定的的度,顺着他细弱的肉开了那个幽闭的。
“唔!……”
突然的颤是能够理解的,尤其是从来都没有被到这么深的地方的惊羽,他息着想要阻止那个还在继续钻的异,却被那细细密密的麻给得止不住地颤抖。浑的肌肉像是被空了所有力气,他甚至难以从地上支撑起自己。
“不要…在这里…”
“惊羽。”凉渊着细细的草,声音放低,在他耳边气,“再大声一,摄政王就听见了。”
“不…呃!!!”他尖锐的牙齿抵手腕,低沉闷哑哼声伴随着紧绷的小腹动,的草被涌来的淫打湿,赤的躯上满是红,若是没有被蒙住睛,那瞳孔大约也是涣散着的,完全依靠着本能在迎合着这一场并不能算是交合的。
所幸的是没有人经过。
凉渊低笑着看着他战栗颤的腹,已经在胞绽开的狗尾巴草无论怎么都会让他无法抵抗这样的刺激。
她低将他蒙在睛上的丝绢摘去,垂眸瞧着他半敛着的混沌眸,将他扶起,低笑:“要去了呢,惊羽。”
惊羽尚在被破开刺激的余韵之中,剩的溢的淫打湿了的肌肉,白皙的肌肉被晶莹的淫覆盖,淫靡又艳丽,那粉的小嘴张合着吐透明的,一一地涌,像是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蜷曲着狼狈息。
“呃——”
没有经过扩张的细弱被最大限度撑开,的刺激已经不足以覆盖这样这样的撑胀,他大大呼着,修长的双绞紧唯一能够支撑的地方,凉渊缓缓抵他的肉,伸手拍了拍他的脊背,“没事了,乖。”
被呲呲的狗尾巴草来回摩挲,的肉值不值地颤着收缩,将挤去的紧紧附着,的力度令人到舒适,火的肉如浪般涌动,黏腻的汁被草了来,她得很深,深到几乎他快要不能呼。
“呃…啊……”
“可的小惊羽,难不舒服么?”
凉渊低笑着打了个响指,幻境撤离,两个人浸在中,被的青年呼一窒,声音低沉:“主人。”
凉渊咯咯笑:“惊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人在地上,滋味如何?”
惊羽静默半晌,:“主人的觉……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