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的面令凉渊都为之惊叹,她手指摩挲着后的小,术法已经将他里里外外都清洗净,现在本就可以去,可是去哪里有逗他好玩?
凉渊指了那绷紧的褶皱,得到他恼羞成怒的一声叱骂,顺利地趁他不注意将手指抵了温的巢,低低地笑起来。
一旦了一手指,事就变得不一样起来了。
摄政王的冷脸似乎一就被击溃了。
从来都没有人敢――碰他这样私密的地方,不必说,更别说是去。他知晓龙阳之好的人通常就是用这一,可是他现在面前的人是个女!
“无耻之徒!”
“……啊哈?”凉渊顺着温的甬慢慢抵,在他的阴上摸了一把,圈住那看起来还不错的小东西,手指轻轻地摸了摸端,将那溢来的清涂抹在上,的手指顺利地摸到了某个栗状的,被住尾巴的活鱼那样弹起来的摄政王忘记了自己还是被捆住的状态,又惊又怒的声音突然甜腻起来。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但实实在在的羞辱就像是一巴掌将他打了地狱。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因为屁被了而发这样的声音,他居然因为这个……前端肉可见的兴奋令他羞耻得几乎不愿睁开睛。
“摄政王不要一副我在良为娼的模样嘛。”凉渊细细摩挲着那个栗状的,慢悠悠,“自己明明也有被到,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的舒服呢?因为这个地方的刺激令你到羞耻?”
她低看着他屈辱的神,咯咯笑,“任何一个男人被后面都会这样的,摄政王。”
摄政王咬牙切齿:“你玩了多少的男人?”
凉渊惊奇:“没有的事啊。目前玩过的人也就皇帝和摄政王了,不过那边的韩将军我也看上了,至少韩篱还是大将军,滋味应该比摄政王还好。”
一个有野心且好胜心爆棚的人,怎么会容忍自己被别人比去呢?
他气得不匀,偏偏还要盯着她,“为国师如此不检!”
凉渊十分疑惑:“国师怎么了?国师不是人么?”
摄政王还在垂死挣扎:“你为女人――”
凉渊笑着打断他:“你都说了金鳞本非池中了,怎么还这样指责我呢?摄政王,你觉得男可以在青楼院里花天酒地,女就不能纵声,凭什么呢?”
摄政王尾后渗汨汨的透明黏,他的已经开始泛起诱人呢的粉,褶皱被手指压开,小小的的淫顺着他的沟落在榻上,打湿了他绒的毯。
殿里的冷气还未散去,在冷气的加持变得冰冰凉凉,摄政王的起了剧烈的反应,至少看得来,他在忍耐着那腹的望,绷着的小腹肌肉颤抖着,腮帮咬得死紧,越是不想要去在意后面的侵,越是让人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