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广陵紧蹙的长眉终于稍微松开一些:“不会的,有我在。”
秦淮没所料地埋钻师广陵怀中,还紧紧抓住他一只手,拉着放在前,师广陵垂视线只看得到秦淮的,他把她抱紧一,继续在她上抚摸。
师广陵见秦淮许久不说话,呼又均匀绵长,以为她已经睡着了,他忍不住叹息一声,低在秦淮发轻轻吻一。
“……怎么还没睡?”
不知是不是秦淮说到最后声音混不清,师广陵听着竟有些哽咽,他将秦淮抱得更紧一些:“不会的,尽我以前未曾见过这种藤花,但是如果真的是妖的种,总会显不寻常……你上这朵只有在我将灵力导之时才会绽放,除此之外也无异样,妖的种不会令宿主不痛不活得这么好,所以不要担心。”
秦淮沉默半天才继续说:“你说……我会不会变成妖怪?”
秦淮翻爬到师广陵腰上坐着,低看着他:“快,kissme!”
“才没胡闹呢……你刚刚偷亲我,现在让你好好亲怎么就成我胡闹了。”
“可是你说你以前也没见过这个花纹。”
,把脸贴在师广陵大臂上蹭了蹭:“长泽……”
秦淮觉得师广陵是学坏了,因为一开始的亲吻她就教得他用上,所以他现在每次都要用上,本分不清“亲一”和“深吻”的概念。
秦淮小声嘟囔着:“你不要一味安我,说实话就好了,我承受得住……讳疾忌医反而会让事变得糟糕。”
谁知趴在他怀里的人突然抬起,笑嘻嘻地盯着他那双金的睛。
――她平时喝醉之后就像个土拨鼠一样,单喜钻他怀里寻求庇护,想必这时被吓到,更需要安全……
……其实她一开始只是想要亲一而已。
秦淮想想也是,听师广陵说她背上那朵花都开了满背了,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寄生虫――就连寄生虫对宿主都有各种伤害呢,寄生妖怪总不会对她这么好,只让她开朵花来玩玩吧。
吻了许久,他终于放开她,秦淮深一气,随即又急促地息几次,窒息终于减缓。师广陵上穿的玄袍不知何时被松开,半边挂在肩膀上,半边
她的话没说完,已经被师广陵忍无可忍地掐着腰翻压在面,顺便也堵住嘴。他吻得一向急切,一手托着秦淮后脑一手搂紧她的腰,咬着她的嘴唇去。
师广陵的动作微微一顿,翻过把秦淮拉怀里,顺势圈住她的:“嗯?”
秦淮见他没反应,摆一副恍然大悟状:“对了,你不懂英文,kissme就是吻我的意思……唔。”
“……”
秦淮一边这样想着,一边闭上睛,师广陵搂住她腰的那只手克制却又急切地在她背上抚摸,秦淮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一块云纱,越越。
秦淮默默想――这名字果然不一样,跟叫“长”就是两个觉,怪不得师广陵在这件事上这么执着。她想着想着就把脑袋往他怀里钻,后者脆直接抱着她,从摸变成拍抚肩膀,也留了足够大的空间给秦淮埋钻。
师广陵听她在调侃自己刚刚吻了她的发心,不由面红耳赤地扭开:“别胡闹。”
秦淮朝他仰起脸:“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