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醒连瞪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在心里咆哮:求你妹的表扬啊!神经病才练这个!练的人肯定有病啊!
徐醒无力地说:“我只是想画个蝴蝶结……”
“……”
陆彻不想打击他的信心,应:“你别说,还真画得有像。”
徐醒尴尬地回过去,火气也瞬间销声匿迹,脸上自动切换微笑的表,态度诚恳地跟化学老师:“不好意思啊……老师,我们这就去了。”
陆彻哼笑:“班长你的记这么差呀?要不我回把录音给你发到邮箱里去,帮助你唤醒一记忆?”
,每一个象的简笔画都长成一个样,毫无偏差。
“……”
徐醒蹲在地上,死死盯着垂在椅上的红线。
陆彻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表示:“没门儿。”
红线全程微微亮着红光,不刺,但是存在极……
徐醒的脑一时被怒气冲昏,短暂地丧失理智和思考能力,等到冷静来了,徐醒才有心反思自己:站在陆彻的角度看他,可不就是在看一个神经病吗?
“……”
等化学老师重新回隔上课去,陆彻就忍俊不禁地夸:“班长,你的演技真棒。”
混乱的脑里,难得捕捉到一丝清晰的想法,滴溜溜地算计着现在扑上去行扯开蝴蝶结的可能有多大。
“……”
徐醒一听陆彻居然能够听“蝴蝶结”这三个字,这更气了――亏他还动手画个糟心玩意来坑自己。
陆彻听了,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啊。”
陆彻这边还没有开,就听到后门有人屈指叩着门板,严肃:“是徐醒吧?安静一儿,不要影响隔班级上课啊。”
陆彻拍了拍傅岱的椅。
徐醒和它对阵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选择作罢:他现在看到红线闪光就觉得像在引诱他坑似的,跟渔民捕鱼时开灯一个理,就是利用海鱼的趋光来布力鱼灯的诱引圈。
徐醒满腹委屈在腹中翻,无发,忍无可忍,歇斯底里地怒而拍桌,吼:“特么那个真不是我说的好吗!”
徐醒这才反应过来,他又中了红线的圈套――那句那啥已经足够耐人寻味的了,现在还不合时宜地画这个鬼东西。
“嘭”的一声,沉闷的拍桌声揪住陆彻的注意力,他盯着徐醒拍得通红的右手,心疼得想帮他一。
他已经被红线气得全脱力,脑壳生疼,思绪又是一片混乱,本不知该怎么避开红线的和谐词跟陆彻解释。
诡异的沉寂持续几秒。
徐醒抬起,目光呆滞地看了陆彻一,又深深地叹了一气,他生无可恋地扶着课桌站起来,将那页画了好几个怪异图形的活页纸撕来作一团,无力:“陆彻,咱们就当今天无事发生,忘了吧,以后也井不犯河……”
徐醒狠狠地白了他一,不想再在这里多纠缠
意思意思地瞥了一活页纸,权当赏个脸,继而又看向徐醒,轻笑一声问:“班长,你还专程练这个呢,现在是在求表扬吗?”
陆彻完全摸不透徐醒的一举一动,见他一脸万念俱灰地蹲去,还贴地说:“班长,麻就坐这儿,蹲着什么。”
徐醒好声好气地说:“把录音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