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醒猜测红线最多也就维持一个小时的时间,他还得赶在育课课之前解决这个事,因而没有过多废话,决定直奔主题:“事是这样的……”
徐醒抿着嘴唇,迟疑一,就倍儿认真地跟陆彻说:“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陆彻不置可否地挑了眉。
但是现在,前两个问题都不是无解的,而且当时机大好,徐醒认真地说:“不是歉也不是告白,不过……这件事应该关系着咱俩各自的终生幸福。我接来说的话,听起来可能匪夷所思,但是我能以我的名义保证,绝对没有半句假话。”
徐醒“啊”了一声,觉得陆彻不什么样的反应都是有可原的,他想也没想,复又把自己打好的腹稿重新再念了一遍。
刚说完,就见陆彻邪气地翘起嘴角,说:“班长,我录音了。”
陆彻见徐醒愣神半响没有说话,脑中自动脑补徐醒这犹犹豫豫的样是为哪般,他抑制不住地翘起唇角,朝徐醒转过来,后背靠着墙,好整以暇地说:“有事就说啊,要歉还是要告白啊?”
徐醒不明白“歉”一词从何而来,但是“告白”二字却在提醒着他,陆彻对他的误会,可以说是深固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红线的原因。
徐醒站在陆彻面前,言又止。
“……”
空的教室,微风起窗帘。
不过,陆彻的反应比徐醒预想的要好一些,他只是幽幽问:“你要怎么解?”
徐醒懵了一,斟酌言语:“虽然这没啥大不了的,你跟别人说也没人会信吧,最多当作恶作剧,我是无所谓啦,只要你合我一就行……”
徐醒皱着脸说:“这个……我没法借助外碰到它,只能用手……”解开红线蝴蝶结。
徐醒正要开,忽然,就看见自己手上隐约冒一红线来了。
连接在两人之间的红线,微微泛着舒缓的红光,生怕被徐醒忽略一样,刻意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陆彻打断徐醒,摘另一只耳朵的耳,又不动声地把耳机从手机的了来,他对徐醒说:“班长,你能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吗?我还有儿懵。”
陆彻哼笑一声,觉得班长告白的开场发言都比别人新鲜。
徐醒努力绷着脸儿,严肃地说诡异的话题:“你上有一红线和我连在一起,我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但我必须得解开它,这样我们两人都能够得到解脱,我也不会再无缘无故地摔你怀里了。”
徐醒努力解说得不那么混乱,但他自己也知这番话听起来就像神经病――不单是像,本质上已经跟神经病没区别了。
徐醒已经知足:原本在他的预料之中,陆彻的反应会是讥讽他有病,直接让他。徐醒也想好了可以拉扯红线,让陆彻承受红线的不可抗力,让陆彻能稍微信服他并没有胡言乱
陆彻随意地用手指勾着耳机线扯来,漠然看着徐醒,:“怎么?”
徐醒集中注意力,紧紧盯着陆彻的脸,不让自己的目光落在陆彻裆上的蝴蝶结。
他不是没有考虑过跟陆彻坦白红线的事,起先是因为他拿不证据证明红线的存在,后来是他还没有想好解决途径。
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陆彻摘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