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亲吻落在指尖刚刚划过的地方,女人温柔地安抚:“为什么哭?我是在奖励你。”
这样的温柔之后通常是狠厉的一巴掌,沈学宁垂眸等了很久都没等到疼痛降临。
怎么这么贱。
沈学宁犹豫半晌,还是站起来走到她边,再乖顺地跪在望舒脚边。
这双鞋细细的跟嵌过他的,凸起的碎钻让他颤抖战栗。这双鞋也曾经在他上所有地方游走,然后给予他疼痛和羞耻,还有快。
沈学宁从来没有想过她第一句话是用这样叹息的语气询问他。
她松开手走到宽大办公桌旁的椅上坐,“过来。”
那时还沉浸于童话,年幼的沈学宁跪在地上帮望舒穿上了那双亲手的鞋,以为这样就能娶到公主。
所有的一切都无比熟悉,沈学宁依然能记得他跪伏在地上时,因受不住后的震动而紧紧住那个漂亮纤细的脚踝,在上面留绯的手印。
望舒看着沈学宁颤抖的瞳孔,嗤笑:“你没有选择月亮,并非我的臣民。作为学生,新时代了,没有给老师跪的规矩。”
一阵撕裂的疼痛,望舒毫不留地拽着他的发他抬。
心里再挣扎,骨里刻的印记终究无法磨灭。
“别怕。”她把他在怀里,摩挲他耳后的肉:“你的礼我很喜,我会一直穿着的。”
“从你离开的那一刻你就应该知――”望舒黑沉的睛盯着沈学宁,“我不需要背主的狗。”
望舒轻叹一气:“你以什么份跪在我面前呢,沈同学?”
沈学宁盯着桌望舒的那截白皙光的肌肤,和那双镶满名贵钻石的跟鞋。
冰冷的手指住沈学宁的巴迫使他抬起了,望舒温柔的摩挲着沈学宁脸颊的肉。
他想过很多,重逢后女人以什么样的冷漠教训他,让他好好认错,以多么狠辣的手段惩罚他。鞭、戒尺、荆条……或者是彻底把他锁在边,让他失去所有自由和自我,乖乖地趴在她脚边当一条合格的狗。
望舒松开了钳制,沈学宁咬着唇,狠狠地闭了闭。
他的脸颊贴着冰冷又腻的小肌肤轻蹭,同样冰凉的手指在他柔漆黑的发间抚摸,然后再某一刻狠狠揪住把他拉起,另一只冰冷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带起一阵战栗。
那是他曾经亲手的,除了那层钻石,其他材料都廉价的很,本不上贵的月亮神。
才猛然惊醒,后了层冷汗,脸苍白。
沈学宁屈膝跪在地上,乖乖垂着不敢乱瞟,像从前无数次那样。
是他要自由,是他选择了离开,是他想不再跪着当条家犬。
一个习惯的养成需要23天,可他被培养了十余年的习惯,哪怕过了很久,也不是可以轻易改变的。
沈学宁猛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