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浅!”梅青说。
说到这里,他又有一个新问题冒来:“我记得草木成要好长时间,你从种到这院里到有灵,起码也得几百年吧,这还是因为百花洲的日月华。可是后来你不是被移走了么,这天底,还有比百花洲灵气更盛的地方么?”
“因为李帅啊,”梅青学他的话,“就只许你帅哥,别人不能了?”
胡绥就去找李小酒打听李成蹊的生辰八字,没想到李小酒一听立怒目圆睁:“你打听我叔叔的生辰八字什么?!”
哈哈大笑起来说:“对啊,那我就早卷铺盖,省的在这浪费时间啊。”
他赶紧跑去问:“怎么了?”
李小酒说:“山的迷阵他知怎么走,如果他真的跑了,想要再抓住他,可就难了。”
“那你是真心喜李么?”梅青问。
任西北自从被带过来之后,就被安顿在宋老师的隔,由宋老师看护。宋老师心志定,法深,这个任西北怎么会跑呢?
梅青不以为然:“你赶紧去打听李的生辰八字去吧。”
他也是妖,知从有灵,到修炼成人形,这中间的过程未必就比从混沌无知到有灵的时间短。可是他模糊听梅青讲过,好像她被移走,也不过几十年而已。她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事,竟然修炼的这么快。
李小酒也听见了动静,从院里跑来问了一况,胡绥跟着他往宋行之的住去,一边走一边说:“他就算逃去了,也走不山的迷阵吧?”
“你这就是讳疾忌医了,”胡绥说,“你想,如果我跟李没有缘分,我早知早死心,你也省的烦心不是。如果我跟他有缘分,那咱们俩以后就是一家人啊,你也早开始心理准备,对你对我,这都是好事啊。”
胡绥只好从李小酒房中来,正准备回自己房里的时候,忽然看到有几个人从外跑过去。
不过他跑之前,竟然还留了一封信。信的大意
“跑了?”
李小酒说:“你走开,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你还记得宋老师那个鬼友么?我听他们说,任西北不知用什么法术,纵了宋老师的那个鬼友,把他放来了。”
“我问一句,你可别打我,”他笑着说,“你对李,怎么这么执着啊?”
“你肯定没我这么肤浅,”胡绥凑上去,“你当初在百花洲的时候,才刚有灵,还未成人吧,或许连话也都不会说。”
曾文气吁吁地说:“任西北,跑了。”
梅青瞥了他一,说:“大概是上天怜悯,知我对李痴一片,不舍我等待太久。”
胡绥回看了一,梅青说:“那当然了,那么帅!”
“你看看你,大家都是患难之交了,你还对自己的信息藏着掖着,你不告诉我,我可去翻你的资料去了。”
胡绥就笑了起来。因为上次一起任务的关系吧,他如今和梅青的关系也好了很多。其实梅青和李小酒一样,都是外冷的人,对于她对李成蹊的痴,胡绥是真的很佩服。
“这都什么年代了,喜男人怎么了?”
他们到了宋行之那里了解了一大概况,任西北,果然跑了。
“我说胡绥,你是个男人,你知不知?就算个女人,也不像你这么不害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