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无论导演怎么劝,怎么列违约条例,汪芸反反复复就是一句话:“今天不录了,以后都不录了,除非陈新知退。”
陈新知抿着嘴:“搞得我想跟你录一样。”
陈新知嫉妒地恨不得再掏上几个。
不夸张地说,不过是陌生人。
真是生气也不忘矫。
但是他不自己,他的是别人,是一个自己怎么追都有距离的男人。
当这个女人恰好碰上心不明朗的、压抑了一晚上的陈新知,后果宛如战场。没几分钟桌就被掀了,陈新知拉扯汪芸的发,扯一大把,汪芸则抓狂似地上手抓对方的胳膊,尖利的指甲掐对方的肉里,把陈新知痛地面目扭曲,抬起脚使劲踢她。
这还录什么啊,这分明是。
赵甜甜陪着汪芸坐到沙发的另一个角上,汪芸抹脏了巾,一递,要赵甜甜换一条。
汪芸哭掉了五公升泪,哭得睛红,还没有停止的念,在沙发上嚎,嚎地众人耳朵疼,她听见杜茗这样讲,立抬:“录什么呀,还录什么呀,我不要跟他一起录!”她纤纤玉指一指陈新知。
他原本在另一家别墅里看着屏幕,寄希望于六个人自己解决矛盾,真人秀有爆才有收视,第二期的录制太有爆了――陈新知发现恋,和汪芸起冲突,再来个六人真心相劝和好如初――剪辑都不用愁,没想到这几个爆爆过了,汪芸不了。
陈新知肯退?除非脑被她抓坏了。他翘着二郎:“行啊,那
有着公主病的女人疯起来打架更可怕。
汪芸啊――的一声,继续嚎,坐在沙发上狂跺脚:“你们看看他,神经病!神经病!!!”
汪芸气得放声大哭,赵甜甜找了条湿巾给她脸,没几分钟她的脸就变成了一个调盘。
杜茗默默和夏立克对视一,夏立克,掏手机联系工作人员。十分钟之后,导演就现在了别墅客厅。
赵甜甜脆打了一盆,放到汪芸面前。
季廷和夏立克在两方的中间坐,杜茗从电视的屉里找急救箱,放到陈新知面前,陈新知把胳膊一伸,上面血淋淋的几条。
杜茗向来怕这种伤,又忍不住不看,里都了,面上还很镇定,一言不发打开箱找红药。陈新知抬看他,觉得杜茗什么都好,哪里都好,样样都好。
陈新知抬手臂,方便杜茗涂抹药,杜茗涂了一层,觉伤更加可怖,跟夏立克商量:“要不还是要那边的人过来吧,综艺也没法录制了。”
杜茗想去握陈新知的胳膊,又想起来这是在录节目,夏・醋缸・立克还盯着呢,就对陈新知:“你胳膊抬起来。”
陈新知心苦涩,他两天的怒气经过早上这一通发,消散了很多,这会儿也冷静来了,意识到他和杜茗之间,除了综艺的共同参与者这,真的毫无交集。
陈新知哪肯让夏影帝碰他,臭着脸:“我不走。”说罢就走到沙发上坐了来。
赵甜甜想抱住汪芸的腰,奈何生气起来不不顾的汪小力气大到吓人,赵甜甜本抱不住。杜茗走过来帮她,拉住汪芸的手,季廷上前分开两人,示意夏立克带陈新知到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