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虫应了声,没再多说什么,他困得慌,一路上安静地缩在车睡觉。他不知自己何时到达易宅,也不清楚自己怎么回到房间,等他稍微清醒过来,他已经躺在易宅的大床,屋的小瓶们无声诉说着一个事实,宁小虫在自己房间,而不是易墨房间。
闹的庆功宴,易墨和霍仁喝了一会儿酒,宁小虫坐在易墨边啃菜叶,直到撑得再也吃不去了,他才停来,心满意足地坐着原地打盹。
易墨不赞成地摇了摇:“他的忍耐终会到达极限,爆发的时间已经非常近了。”
“冯远山在易宅居住数百年,易风的睛也不见好转。”霍仁扬起笑,笑里别有深意,“不过,易风确实比你更忍受得了那样的生活。”
夕妖败阵,不得不唤醒了昏迷的士们,宁小虫则为他解开了捆妖绳让他能够松一气。之后,夕妖与霍仁签订了契约,他会老实很长一段时间,至少霍仁活着的岁月里,他应该会伪装的比较听话。
“你确定?”霍仁笑问。
宁小虫忍不住啧啧叹。
易墨挑眉,他清楚自己需要些什么,但他认为那个时辰还没有真正到来。
有面。
易墨并未立刻回答,而是偏看了一坐着睡觉的宁小虫,他表变化了些许,若有所思:“易宅尚有许多事需要理,既然夕妖已捉到,我明天得回去了。”
易墨无意间别过视线望去,发现宁小虫已经睡着了,他淡然的收回视线,喝掉杯中的酒。
凡事有失有得,宁小虫心恢复迅猛,不能留在易墨边纵然可惜,但回到易宅也有回到易宅的好,宁小虫又能奔向后山去爬那棵每天只结一个白果实的树,并且易墨承诺,待宁小虫伤势痊愈,会教他一些新的东西。
“回易宅。”易墨回答。
庆功宴过去,离开灵天观的别来得非常直接,颇易墨风范。清晨,宁小虫仍在睡梦中,易墨就已拽着半睡半醒的宁小虫了车,宁小虫迷迷糊糊地望了望易墨:“这么早要去哪儿?”
为了分享自己的顽不屈战夕妖的英勇事迹,宁小虫果断找到了白驴,他一边得意洋洋的啃白果实,一边眉飞舞地给白驴说发生在灵天观的滴滴,彩的故事说到一半,宁小虫苦地
“还是以前那样。”易墨为自己斟满酒。
霍仁和易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说着说着,霍仁冷不丁问:“易风的睛最近怎么样了?”
对于这样的变化,宁小虫到有失落,这个时候,他会觉得灵天观比易宅好,易墨会允许宁小虫住在自己房间,宁小虫也能挤在易墨旁安心睡觉,并有易墨亲自为他换药,各种各样的上等待遇,心畅快的妙生活。然而,一踏易宅,况陡变,他必须住在自己的房间,换药也不再是易墨亲力亲为。
或许是比较了解易墨的个,霍仁没有多挽留,仅是倒了一杯酒碰了碰易墨的酒杯提前为对方饯行,霍仁的视线从易墨上移去的宁小虫那儿,他笑了笑:“有时间,认真考虑一自己以后的生活,毕竟岁月还很漫长。”
枉他一世英名,可惜,世事难料。夕妖曾无数次安自己说,他仅是敌不过上仙炼制的丹药以及上仙赠予宁小虫的法宝而已,以此减轻失败带来的沉重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