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在翠心楼把易墨看光光,易墨也没喊他氓,无非把他从床上丢了来而已,方才他不过就是好奇地瞄了对方的肚,压没想过还要看别的不该看的地方。
驴发火了,它扬起另一只蹄踢向宁小虫。
宁小虫嘴角搐。
说是白驴,但并非全白,它的耳朵尖和尾巴尖是灰,当然,在宁小虫的理解里,驴的蹄也不属于白的范畴。
围绕小花园急匆匆地找了一圈,宁小虫死活瞅不到半驴,他越想越觉得这事太匪夷所思,不过,纵是驴速度再快,如今是晚上,已经到了丫环们所说的驴回家的时间,宁小虫不再迟疑,掉就往易宅的西边跑,去驴居住的地方寻找。
“咦?”宁小虫惊得忘了合拢嘴,居然不是公驴,都没人提前告诉他。
宁小虫:“……”
他痛得缩在地面,哪里有心思再靠近驴分毫,肚被踢了,他深的脸也被驴踢了,他满心委屈,驴居然还认为自己欺负它,何其冤枉,单凭他的力量,他本不够打赢驴。
他苦恼地偏过脑袋,意识瞅了瞅驴白白的肚,他还没说话,驴骤然加速冲到宁小虫跟前,它扬起蹄,一个蹄印烙在宁小虫左脸:“氓,登徒浪,你往哪儿看呢?别以为黑灯瞎火,孤男寡女就有机可趁,敢轻薄我,信不信我挖你的珠。”
当真骗虫呢,明明方才还在易墨窗边散步,眨就梦乡,别以为青虫不聪明就好欺负。
乐的话语轻轻飘过,驴猛然睁开了睛,它极度不满地瞪了宁小虫好几,呲牙咧嘴:“你才驴哥,本小端庄得温柔大方哪里长得像公驴?”
宁小虫思索了一番自己该说的见面话,他低看了看,冲来的时候手里握有萝卜,算是一个不错的初次会面礼,他乐呵呵地挪过去,驴听到了声音,但懒得睁开睛理会,懒洋洋说:“睡觉时间,不会客。”
青虫也有审比较,他再饥不择也不至于认识易墨之后还会看中一陌生的驴。
这次宁小虫反应比较及时,他赶紧往旁边闪躲,费力地避开驴的攻击,他拼死护住自己的脸,他的脸与他的命一样重要,绝对不允许再踢一脚。驴的蹄踢到宁小虫肚,害得他差连肉带骨全吐来。
闻言,驴警惕地往后连退了几步,它哆嗦了一,声音不稳:“什么叫没看到,你难还想看到什么?我警告你,你不准过来,不然我叫救命了。”
,作为一只离弦的虫,宁小虫表示有懵。他对前的况严重消化不良,这只驴未免跑得太神速了一儿,上一刻还在窗外悠闲散步,一刻立刻消失不见,又不是飞天遁地,哪有一转就蒸发的理。
宁小虫光荣败阵,他痛苦地蜷在草堆,他丢开了萝卜,摆手投降:“误会,这是一个误会,我刚才睛了沙,绝对没其它的意思,我确实什么都没看到。”
他晃了晃手中的萝卜,笑:“驴哥,我专程带了萝卜给你,非常新鲜,你吃不。”
驴站在一堆草旁边,它微微低着脑袋,尾巴时不时地晃几。
宁小虫慢慢往
这次,他没再扑空,非常幸运的,他欣地见到一只白的驴站在草棚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