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易墨挑眉,语调加重,显有些不满意。
“这是小事。”易墨缓了缓,“大事在于,你必须清楚,为什么二弟决心换掉你。你回到他边之前的这段时间,我会让总在易宅为你安排适合的职位,近来烈焰开启将至,你多加留心祖屋,那儿不得乱。十年时间,转瞬即逝,你自己好好把握。”
宁小虫虽顾着吃饭,依然免不得竖着耳朵听旁人的对话,尤其是听到治疗易风的睛这个问题,他心颇有疑虑。莫非易风的双仍有治好的机会,难冯远山是妙手神医,能够起死回生,假如真是如此,为什么冯远山没有替易风治疗,为什么易风要赶冯远山离开,这不合常理。
想到这儿,易墨的表稍稍变化了些许,冯远山则仍在静静等待易墨告诉自己,这次找他来的真正原因。
宁小虫:“……”
他装作不在意易墨谈话容的模样,兴致盎然地低啃肉骨,实则继续留心凝听这两个人的对话,他实在是太好奇,易风的双目到底如何才能复明。
“你守护二弟这么长的时间,赤诚相待,我不会惩罚一位忠心的护卫。但是,二弟双的治疗,你的失职难辞其咎。”易墨目光严肃,话语骤冷,“我再给你十年时间,假如依旧没有任何展,那么,你好准备拎着聘礼赘林家。”
半晌,易墨问:“你知父亲为什么让你陪伴二弟边吗?”
话音刚落,易墨的表僵了僵,他深了一气,红线牵好之前暂留宁小虫一条小命,他挑选了一块肉多的肉骨放到宁小虫盘中,然后又夹了一块,直到盘堆满。
“看来你还记得父亲的命令。”易墨怒其不争地摇了摇,“既然如此,你这几百年都在什么?贴护卫九百年,二弟依旧看不见,到来,他还要你离开。”
冯远山稍稍安心了些,但仍有些苦恼:“公换了新的护卫。”
他稍稍减缓了吃饭速度,期待听得更清楚些,他抬起脑袋好奇地望向冯远山,又故作不在意地看了看易墨,但易墨轻松发现了宁小虫偷看的视线。为了显示自己并没有在偷听易墨他们谈话,宁小虫选择了一个最适合的话题,他握稳筷,看着易墨:“肉。”
“是。”冯远山应,他稍稍松了一气,难得易墨愿意手这事,他总算获得了一些时间来了解来龙去脉。
冯远山底闪过一丝失落,略显尴尬:“必要时,治好公的睛。”
他时,曾交代他照顾家人的同时也得善待其它人,有一分人需要特别留意,其中包括冯远山。
“这门婚事由我来理,你不必担心,你谨记父亲的命令即可。”易墨说。
冯远山,语气肯定:“照顾公的生活,保护公的安全。”
易墨交代完,冯远山自觉自动地离开了,冯远山转往外后走的瞬间,宁小虫忽事不太对劲,他腰间有莫名的拉力。他低一看,捆在自己腰带上面的红线,红线的一端已变得有模糊,他惊讶地反复看了好几遍,在冯远山合上屋门之前,宁小虫总算看清的问题所
“冯远山办事不力,愿接受重罚。”冯远山深深地埋。
闻言,冯远山又惊又喜:“可是,公命我近期去一趟林府提亲。”
“你先去吧,闭门反思。”易墨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