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兴抱住大掌柜的一条,用发蹭,声音压到最低,像一只蚊哼哼唧唧:“那一次,他的确是碰了我,可是没有,没有那个......我就只完完整整地给了你,真的......那里,就只有你的,你的那个,那个,就你一个人......真的,你相信我......”
“疼你还这么糟践自己,你什么疯?!”
“你不要我了,我难受.......我心里真的喜你呢,真的喜......”
“羊羔儿,羊羔儿......”男人急忙掰开两条白一看,馍馍一片殷红染血:“你以后再这么,老真的不饶你!”
男人怒问:“你俩到底他娘的上了没有???你说实话!!!”
柴九在地牢里曾经跟大掌柜说,你那滴滴的小媳妇是赤着被从师长炕上揪来的,俩人早就大战八百回合了。
“唔,疼呢,好疼,呜呜呜......”
大掌柜拿牙齿啃自己的嘴唇啃了半晌,问:“老坐牢那会,你去找那个姓的......你跟他上炕了?”
他娘的,小狼崽严重威胁了老一山之主的土霸王地位!
张艺兴脑里飞快地琢磨,那一次,究竟算不算“上炕”?
张艺兴心里才琢磨过来,大掌柜介意的是这么个俗事,连忙撑起爬男人怀中,腻腻地蹭着:“唔,我就跟你过日,我就跟你睡一条炕,你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为你
“呜呜,没有的......”
男人气鼓鼓地瞪着张艺兴,心里飞快地合计,两今后若是再吵架闹别扭,小凤凰会不会每一次都来这招儿最狠的,迫自己就范?
“呜呜,不是的,我,我惦记你......”
”
“唔,艺兴虽是念旧之人,可是我已经与你成亲了呢,怎么能,怎么能那样......”
张艺兴绵绵地扑倒,跌旁那一片倒伏的苞谷杆中。苍白的脸满委屈,一只手抖索摸上大掌柜的膛。指腹沾满了汗,湿无力,胡乱戳了很多,才解开。
大掌柜妒火未消,哼:“你喜俺?你在那姓的跟前是不是也说你喜他?!你个小崽,一辆车套两匹,一张嘴吃两碗饭,一棵梁埋两个垄......就长了一个屁,你他妈的还想睡两张炕?!你敢!!!”
“你跟老睡在一个被窝里,你敢说你脑里没惦记那个什么狗屁殿?!”
男人醋哼哼:“他不是你旧相好么?哼,你咋的不跟他那个啊?”
大掌柜咬牙切齿地唠叨:“哼,哼哼,太殿......老还以为,你的相好是个皇里的小太监,小厨,你可真有本事......你那个殿是个很了不得的大官儿吧,家里良田万亩,羊成群的吧?你过得是有吃有穿、呼风唤雨的好日吧?老这破绺里啥也没有,就只有窑土炕酸菜坛,真委屈你个小少爷了,竟然能在老跟前忍这么多年!你趁早去跟你的殿过好日去!”
一愣神的功夫,张艺兴又是一坐,血汩汩涌。男人急得大叫:“羊羔儿,你快来,快来!老跟你好!你个崽脑瓤被驴踢了是咋的,老啥时候说过不跟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