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严予柏实在是帮了他太多了。不他对自己好的发是什么,但他总是在单方面地不断付,而自己回馈给他的却少之又少。
目光落在两人上,陈皓却是一愣,过了好半天,才呐呐叫,“哥……”
陈洛微微一怔。
严予柏继续说,“……但是你却跟唐衍在一起。回国这些日,你好像总是在刻意接近他,小洛,你到底在想什么?”
陈洛移动鼠标的手微微一顿,无奈,“是你一直在发脾气,我是无辜的受害者,行么?”
听到了他声音里的苦涩,陈洛蹙紧眉,隔了半响,低声,“抱歉。”
珠从发尖滴落来,顺着陈洛白皙的脖颈倏忽淌去,不见踪影。
“好,你的想法也不错。
严予柏在他肩膀上的手忽然一紧。
沉默在空气里蔓延,屏幕上,陈洛登陆的企鹅忽然滴滴叫起来。
严予柏的目光紧紧落在他瘦削的背,睛微微眯起,沉声,“你就打算一直不跟我说话,是不是?”
“你是认真的?”严予柏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僵。
颈侧忽然一痛,是严予柏忽然低来,用力咬上去。
很多次都想开劝他放弃,可是真正想开了去,说这些话又有什么用呢?
“唔……”陈洛猝不及防,呻声来,眉皱得更紧。
陈洛深深了一气,认真地低声,“其实答案你应该很清楚,又何必再来问?”微微一顿,他一字一顿地说,“……我想重新和唐衍在一起。”
“……嗯。”陈洛,声音虽然很轻,但却显得异常定。
门在这时忽然被打开,陈皓兴的声音窜来:“哥!我完作业了!你过来陪我打会儿游戏!”
然而等到陈洛把自己的想法说来的时候,她看着陈洛拟定的方案,目光却柔和了不少。
他离得实在太近,陈洛蹙了蹙眉,刚要站起来,肩膀却忽然被牢牢住。
摸了摸脖颈的红痕,陈洛苦笑一声,仰倒在床上。
陈洛对于严予柏其实是心存愧疚的。
严予柏维持着半抱着他的姿势,抬起来,在他耳边低声,“……小洛,我不相信自己会输,我从来……没有输过。”
如果他、唐衍、严予柏,他们三个人,其中有一个中不那么执着的话,今天也不会走这样一个死局里。
第二天去公司的时候,陈洛几乎可以算是神不济,敲定方案的时候,企业文化的那个女经理暗暗瞪了他好几。
严予柏走过去,弯腰,两手撑在陈洛椅两旁的扶手上,沉默了一会儿,低声,“我今天拿了一个合同,心本来很好。”
此时,严予柏已经面无表地直起来,看了傻傻站在门的陈皓一,然后低声对陈洛说,“这事我们以后再说,我先走了。”
严予柏忽然笑了一:“我以为在国外那三年,你对他的至少会减淡,谁知……”面的声音渐弱去,没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