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爷,我们需要蒙上您的睛”家走后,工作人员才毕恭毕敬的对着陈醉说。
“好吧”陈醉答应了,在对方拿黑丝绸轻轻覆上自己睛时说:“希望这个惊喜不要让我失望。”
“先生只邀请了陈少爷一个人。其他人,请到小厅等候。”工作人员说。
直比sober那只笨熊还要臃。
他转看见的也就是那张面孔。
Ellison跟着小少爷上了船,他是要随时跟在Omega边保护他的,但却在中途被人拦了。
“锯断了才知
夜深重,今晚没有月亮,星星都落在了游轮上。
是棵树
他深呼一气,压心的酸涩,冲着镜挤一个微笑,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心态。
“先生想给您一个惊喜。”那人说,生怕他拒绝又补了一句:“您可以放心,我们不会伤害您。”
对岸一排的烟花在某一刻齐齐飞升上天,在空中炸紫与白的花朵,焰火坠落之前,在空中化了一行中文字。
而能这么无聊的事的人,他不用想都能猜来。
小少爷震惊的立在原地,直到读完最后三句:
他们停在了一个通风,晚风带着湖里的气扑面而来,耳边能听到涟漪泛起的声音。
都过去了,不想了。
树已很大了”
他总是要面对新生活的。
一行接着一行在空中绽开,并不是简单的几个字,而是一首诗。
安静了半刻,不知是不是Omega的错觉,他觉得对面的人似乎在紧张。
他被人领着走了几百步,给他引路的人走得非常慢,脚步也很轻,信息素藏得严实,如果不是手心的温度,小少爷都要怀疑是不是真的有人牵着自己在走路。
他回过神来,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去想那个人,对着镜中另一个自己,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小西瓜”没了,顾家和自己也没有关系了。
有人,用烟花,在空中给他写了一首诗。
最后只有Ellison同去,而对方派来接人的车仅仅只开在前面起到引路的作用。
光影勾画那艘小船的轮廓,没有宴会常有的喧哗与闹,它只是琉森湖上一只孤独安静的灵。
Ellison十分不愿的被留在了原地。
陈醉不觉有异,乡随俗,客从主便的理他自然是明白的。这是个私人派对,主人不想无关人员打扰也是很正常的事。
是木心的诗。从最后一句亮起到落,陈醉都无法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
睛被蒙上,视线里一片黑暗,忽然有人执起他的手,小少爷便信任的抓住了对方温的手心,他到底是个20的年轻人,总是乐于接受未知的冒险,虽然他曾经差死在绑匪手里,但在这样陌生的境地里,却丝毫没有因为过往阴影而导致的胆怯。
“也许我可以拆丝巾看看前的湖泊。”小少爷指指上的纱布笑着说。
睛上原本就没有缠紧的丝巾被人从后轻柔的拆,小少爷还没来得及回看这人是谁,便被前不远漫天的烟火乱了。
陈爸爸还是不放心,甚至想给他再派两个保镖随行,小少爷赶忙否决了父亲的要求,他只是去参加一场派对,又不是去赴鸿门宴,实在没必要这么劳师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