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何安然不说话,只是抱着他。
“我知,我只想告诉你,我会一直在你的边的,不发生什么事。”
原本周延川是想要安然回去休息的,但是她不愿意去,再加上又那么晚了,他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他要照顾周礼建,也脱不开,两人就都留在了医院。
毕竟父,就算关系再冷淡,一旦一方了什么事,另一方还是会担心,会害怕。
“这是什么?”她放杯接过袋。
赵忆慈朝他们摇了摇手,“不行,我得在这里陪着他才行,延川啊这么多天你也够累的了,再说了,安然也刚从重庆回来,你们都得好好休息才行。”
不觉的心一疼,她伸手抱住他。
“醒了?”赵忆慈将手里的瓶放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何安然说。
每次在她伤心难过的时候,都是他把自己的肩膀给膛留给她,现在她也想像他一样,哪怕给不了他多大的帮助,她也想给他一安。
“安然,谢谢你。”
等她洗漱完来之后,周延川已经将早饭都放好了。
“延川呢?”
赵忆慈的话刚说完,周延川就回来了。
这天晚上,两人都没有回去。
*
他将买好的早餐放在桌上,然后递给何安然一袋东西。
“是啊,赵姨,你不要太辛苦,这里我跟延川就可以了。”
周延川愣了一,但依旧很快反应过来,他同样伸手抱着她。
我都知,那我跟你保证,次不这样了,好不好?”
“他啊,一大早去了,估计去买早餐上,看这个时间,也该回来了。”
听赵姨说,这几年,他们父的关系都是平平淡淡的,两人也很少沟通交,但是就从刚才周延川的神里,她看的来,周延川还是很关心周叔的。
“别担心,我没事。”
何安然握住杯,杯里的温度隔着一层玻璃传到她的手掌心。
“嗯。”
“昨天那么晚还赶过来,也不心疼心疼自己。”赵忆慈在杯里倒了,然后递给她。
“妈
“洗漱用品。”
“来,喝。”
第二天,何安然醒的很早,凌晨六多钟她就醒了,周延川比她醒的更早。
说曹,曹到。
“去洗漱一吧。”他温柔的说。
她看了一侧,周延川不在,赵忆慈也不在,病房里就只有她跟周礼建,不过周礼建还没有醒,她了有些疼的额角,从沙发上爬起来,刚坐起来,病房门便被打开了。
何安然咬了咬嘴唇,她看着他帘有淡淡的乌青,面容有些憔悴,看来他这几天估计都在医院里照顾周叔了,周叔这病来的不轻。
“赵姨。”她从沙发上站起来。
周延川疲惫的脸上一丝笑容,心里滋生一阵一阵的意。
“妈,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
是赵忆慈,她手里还拎着一个保温瓶。
“等你们吃完早饭就回去吧。”赵忆慈对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