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比这个更让人欣喜若狂的事吗?
第二天醒来,屋外阳光明媚,推门一看,昨晚不知什么时候过雨了,鸟巢外的绿叶被沾上了一层湿意,显得愈发碧绿苍翠。房间门放着一大束酒店赠送的鸡花,散发着一淡淡的清雅香气。
还能什么?
辛阮努力睁开快要黏住的,瞪了他一:“你不喜小孩吗?”
。
“你当我是母猪吗……”辛阮打了个哈欠,嘟囔着。
辛阮的尾弯了起来,仿佛钩,挠着人的心弦。
“我以为……你不喜……”裴钊阳解释着,猛然明白了过来,语无次了,“喜,喜极了,你喜我就喜,我们生一个像你的小女孩,再生一个像我一样的小男孩,你喜生几个就几个……”
裴钊阳定定地看了她片刻,猝然抱紧了她。
两个人都有些疲倦了,相拥着躺在了床上,睡意袭来。
裴钊阳愣住了。
裴钊阳把唇印在了她的耳廓,语声轻却定:“以后我永远都不会抛你一个人,也不会再让你牵挂肚了,因为,”他顿了顿,“我你,小阮,你不知我有多你,我想把你我的血脉里,让你从此只属于我一个人。”
裴钊阳忍着,刚要起,辛阮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整个人都贴上来勾住了他,无声地邀约着。
什么理智什么套,这一刻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上的烈焰一被燃了,裴钊阳鲁地俯,再次在辛阮上燃起火焰,看着就要攻城掠地了,他猛然想起一件事来,捡拾着仅剩的一理智:“等一等,我去找一……”
一阵缺氧的觉袭来,旋即,血仿佛一沸腾了,脑中炸了绚烂的烟火。
“套……我答应你的……”
辛阮坏心地了他的:“不告诉你,你猜。”
“你呢?小阮,你不我?”裴钊阳屏住呼看着她。
辛阮抿着唇笑了。
“没带,”辛阮嘟囔了一句,“好久没吃了。”
裴钊阳的睡意一烟消云散,半撑起手臂,凝视着前的女人,只觉得心的意在泛滥,快要满溢来。他低声说着甜言蜜语:“我母猪。”
“避孕药,你带来没?”裴钊阳有些懊恼,“次我先把套放好……”
辛阮“噗嗤”乐了,在他唇上亲了一:“我也母猪的老公。”
这个时候还要找什么?辛阮简直要恼怒了。
裴钊阳倒了一凉气,警告:“小阮,你不要玩火自焚。”
辛阮吓了一,睡意也被赶跑了,闷在他怀里挣扎了一:“怎么了?你什么?”
她的大,终于把心里话说来了。
等待了将近七年的时光,原本以为几近绝望的暗恋在这一刻得到了回应。
裴钊阳还惦记着避孕的事,他有心盼着辛阮最好能不知不觉怀上了,却又不想违背辛阮的心意,挣扎了好一会儿还是提醒了一辛阮:“吃药,别忘了。”
在床上了一次,抱着去淋浴的时候没忍住,又浑汗如雨地了一次。裴钊阳几乎是连着坐了两趟飞机,合计飞行旅程二十多个小时,此时就算铁打的也有些吃不消了。
呼瞬间停滞了。
辛阮迷迷糊糊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