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阮气乐了
但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
浑上仿佛被卡车碾压过一样,宿醉的威力在清醒过来的那一刹那达到了极致,脑袋好像被劈开了似的。
“别闹……”辛阮嘟囔了一句,“好累……”
辛阮打断了他的话:“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和他继续往来,聊聊天、吃吃饭、逛逛街什么的,都没问题是吧?”
瞬间,从地狱到了天堂。
“为什么不舒服?”辛阮耐着问。
辛阮冷冷地:“可不敢劳烦裴总的大驾,您去忙您的大事吧,别和我这种小女人多说话了。”
他猛地清醒过来,暗了一声糟糕,一个鲤鱼打就要起来;一秒,旁香的躯提醒了他,床上还有另一个女人。
裴钊阳的手上全是冷汗,屏息了两秒,猝然抱住了旁的女人。
裴钊阳的脸顿时变了:“你别误会,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相信你的人品,不会对不起我的事,我昨晚的确有不舒服,不过现在已经调节过来了,真――”
裴钊阳心里有些惴惴。辛阮看起来很冷淡,这是生气了?
裴钊阳迟疑了片刻,没敢再说谎:“昨晚……我心里有不太舒服。”
起了床,走到了外面一看,包厢里还残留着昨晚醉酒的痕迹:小吧台和地上残留着酒痕,东倒西歪的空酒瓶一个又一个,角落里的脚凳歪了几把。
算了,都半夜了,不折腾了。
再一看时间,已经九多了,裴钊阳从来不会无故迟到,这算是破天荒第一回,早上的行程肯定是耽误了,他给几个特助发了信息,再一看,辛阮正在收拾包厢,不知从哪里找来了抹布在吧台上的酒痕。
裴钊阳夺了她手里的抹布,掰住了她的肩膀把她转了过来,沉声:“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以后我再也不来喝醉酒了,我说到到。”
辛阮清醒了过来,转淡淡地看了他一:“醒了?醒了就起床吧。”
显而易见,辛阮生气了,还不是使小的那种。
气息,裴钊阳往她旁靠了靠,发了满足的低喃。
“别了,”裴钊阳连忙阻止,“这里有清洁工会来整理的。我送你回家。”
辛阮可真气坏了,这家伙,到现在还避重就轻。
裴钊阳是被痛疼醒的。
旁的女人轻唔了一声。
“昨天看到徐立方和我在一起说话了是不是?怀疑我和他牵扯不清了是不是?”辛阮索直接穿了那层窗纸。
“就错喝醉酒这一件事吗?”她迎视着裴钊阳的目光,谆谆诱导,“你为什么要喝酒?”
辛阮索往他怀里一钻,两人一起沉沉地坠了梦乡。
裴钊阳愧疚万分,低声歉:“对不起,我喝多了。是鲍把你叫来的吗?这家伙真是多事。”
这一刹那,他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想起各种酒后乱的传说,冷汗“蹭”地一冒了来:难他和辛阮以外的女人上了床?
“没什么……”裴钊阳避开了她的目光,“就是不太舒服……”
裴钊阳的神挣扎,好一会儿才违心地:“可以,你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上一时难以割舍,我也能理解,不过,在外面还是要注意影响,别让长辈们知了,他们比较古板,可能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