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裴钊阳察言观,“我也没想到会碰到他们,现在说开了也好。”
肖昱行和费鲍瞪大了睛,齐声低呼了起来:“你说什么?”
“难……你这么多年……心里的人……就是她?”费鲍喃喃地问。
辛阮心里“咯噔”了一。
“裴钊阳,”她仰起脸来,困惑地问,“你真的不后悔吗?你到底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郑南琪气坏了:“我已经二十二了,不是小孩了!”
郑南琪的哥哥和费鲍也是战友,她这阵去裴钊阳家玩,总是见不到人,问问裴玥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今天就忍不住到费鲍这里来打听消息,正巧费鲍和肖昱行久未见面,就约着一起来玩了。
辛阮乐了,她受到了来自这位妹妹的敌意:“显而易见,老婆和妹妹是不同的两个概念。你还小,的确不能去酒吧。”
很好,这个哥们看来是深陷了,为了一个二婚的死对的女人,居然这么委曲求全。
辛阮被那一声“徐立方”叫得心神不宁,不过还是保持着嘴角的笑容:“第一次见面是在酒吧里。”
肖昱行的脸也恢复了正常,笑着调侃:“不行了,我得加油了,没想到你这家伙闷声不吭地三级了。”
“我和她领证结婚了,”裴钊阳毫不避讳地迎向了好友们的目光,“她还要适应一段时间,所以还没公开。”
肖昱行和费鲍面面相觑,各自轻吐了一浊气。
费鲍没理她,神复杂地看向辛阮:“嫂,今天就不打扰你和钊阳了,次到我会所来玩。”
她并不知徐立方是谁,却从里面听了几分名堂,原本又气又急的绪渐渐平稳了来,看向辛阮的目光中带了几分轻蔑和警惕:“你怎么认识钊阳哥的?”
就是真的老婆,不像你们是在开玩笑的。我已经和她领证结婚了,她是我法定的妻,你再说就没意思了。”
郑南琪的脸变了,嘲讽:“你可真是脸厚,怎么就自称为钊阳哥的老婆了?别梦了,钊阳哥的家里家规很严的,不会让他娶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女人的!”
果不其然。
大家又不痛不地说笑了两句,费鲍他们就告辞走了。
刚才那两个朋友显然知她是徐立方的前妻,一定在背后取笑裴钊阳了,更有甚者,可能会劝诫裴钊阳悬崖勒。
那边男人们唇枪剑,这边两个女人相对无语。
辛阮摇了摇,她没有生气,只是绪低落。
郑南琪立刻得意了起来,还想再刺上两句,裴钊阳他们回来了,她立刻调整了一表,乖巧地迎了上去,嗔着试探:“你们说什么呀?还要躲着我们,就不能光明正大地说嘛。”
别说他那几个朋友不相信、不赞同,就连她自己都想不来,以裴钊阳这样的价,为什么会和她一个离婚并带着麻烦的女人结婚。
站在原地,辛阮一时有些沉默。
裴钊阳迟疑了一,缓缓地了。
郑南琪在心里嗤笑了一声,矜傲地:“钊阳哥不喜酒吧,从来都不许我去,怕我学坏了。”
费鲍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孩别多话,不关你的事。”
裴钊阳的表滞了滞,旋即轻描淡写地:“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至于我为什么要和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