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有话,辛阮也不知自己昨晚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心虚得很,把昨晚剩的另一瓶红酒还有酒杯都锁到柜里去了。
辛阮瑟缩了一,泪汪汪地看着他。
“没关系,”裴钊阳淡淡地,“不过,以后我不在的话,你还是别碰酒了。”
其实,和离婚那晚的悲愤相比,昨晚碰见徐军后,她只是有伤。徐立方凭空消失,就在年三十给她发了个短信,却和徐军联系上了,还莫名其妙地和徐军揣测臆想她的生活,显而易见,这个男人压儿就想对她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回想结婚一年多来所有的付和退让,让她觉得好笑。
早上起晚了,裴钊阳有赶,匆匆煎了个、泡了杯麦片果,他就急匆匆地去公司了,临行前意味深长地看了辛阮一:“酒愁愁更愁,胡思乱想还不如好好往前看。”
小心翼翼地替她了脸和手,又喂她喝了两茶,替她脱了外套了被里。辛阮中不知嘟囔着什么,人却一直没醒,整个人往裴钊阳上溜。
一早醒来,辛阮瞪着天花板看了半晌,昨晚的记忆才一一地回到了脑海里。
裴钊阳的心里稍稍好受了些:“我去拿巾帮你,喝醒酒茶,要不然你会难受的。你先松手,我上回来陪你。”
转一看,裴钊阳正半侧着看着她,里莫测深、喜怒难辨。
裴钊阳没办法了,只好又轻声哄:“放心,上回来,就一会会。”
“谁稀罕升职加薪,”唐梓
“骗……骗人……”辛阮泫然泣,“走了……就不回来了……”
辛阮无意识地瞪大了睛,好一会儿才把焦距对准了他的脸,小声:“裴……钊阳……我知……你别走……”
“对……对不起啊……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她结结巴巴地。
裴钊阳轻吐一浊气,俯来摩挲着她的脸颊,放柔了声调安抚:“好,我不走,你看清我,我是谁?”
九多的时候,唐梓恬打了一个电话过来,一接通就开心地告诉了她一个好消息:“小阮,最后敲定约好了,午裴钊阳的专访。”
“恭喜恭喜,好好发挥,说不定能靠这篇专访升职加薪。”辛阮调侃。
她并没想着喝醉,只是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一边喝一边想,一时没了分寸。不过,自幼养成的克制还在,这次她并没有醉得太厉害,还有大概的意识,所以更为羞愧。
如果床上有个,她也就钻去了。
轻闭着,偶尔颤动一;尾的那伤疤原本是浅白的,此时仿佛也被染上了酒意,泛上了一层绯;弱而柔的躯微微蜷缩着,手指却固执地揪紧了他的衣服,那骨节用力得泛着白,看上去愈发楚楚可怜。
裴钊阳咬了咬牙,声音骤然响了起来:“我不是徐立方,我不会骗你。”
辛阮终于松开了手,裴钊阳迅速地去厨房泡了一杯茉莉蜂蜜茶,又端了一盆走卧室,一看床上,顿时哭笑不得:辛阮趴在那里睡着了。
“好的好的,”辛阮一叠声地答应着,“以后我都不喝了。”
折腾了这么久,裴钊阳也累了,索就和衣躺了来,一把抱住了她,一起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