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淡淡：“姑娘可有什么事？”

“公若不忙着离开皇都，以后……兴许大家可以个朋友。”滢突然说。

沈遥夜本已经转，听了这句，又想起先前阿镜叮嘱过自己的话，他回望着滢：“若我没记错，姑娘也很快要嫁到东成为太妃了，怎么要跟我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朋友？”

滢摇了摇，有些不大好意思：“有些记不真切了，倒像是什么……花儿的名字。”

沈遥夜：“你说我是在什么？”

滢皱眉，一个抱歉的笑：“委实忘了。”

滢：“还记得我说过的那个梦么？”

离开花园往前去的时候，腰间灵犀突然发声：“小夜儿，你刚才那是在什么？”

滢眨了眨：“镜儿姑娘可是国师夫人，国师对她更是视若珍宝，如今满朝的文武百官都对这位姑娘另相看呢，怎么公的吻反而如此轻淡？”

“原来公跟国师也是旧识？”

“当真？”滢笑：“我看镜儿姑娘对公可十分上心呢，先前连戏都不看了，想必是去找公了？”

这天阿镜离开丞相府后，府的家厚赏了戏班，叫他们收拾妥当，即刻府。

沈遥夜哼了声：“是她多事罢了。”

“与其说是旧识，倒不如说不打不相识，”一旦提到北冥君，沈遥夜无端心烦，“罢了，我也该走了。”

滢摸了摸眉心，苦笑：“奇怪的很，在那个梦里，我跟公竟像是无话不谈的好友一样。只不过，当时公好像不是现在这个名字。”

跟夫人同她说话，阿镜只是随意敷衍，阁那边儿的戏法等，竟都心不在焉，却因为沈遥夜先前离去所说的话，只得打神地赞好。

“那又怎么样？”沈遥夜越发不以为然，“那些人不过是因为北冥君才对她另相看的罢了。你们敬畏你们的国师，我却不必这样！”

“是么？”沈遥夜挑眉：“那当时我叫什么？”

沈遥夜听见自己猛地咽了一唾沫的声音，“兰璃君”三个字几乎脱而，临到唇边才生生变成了：“如此奇特？不知是什么花？”

戏班众人正收拾中，又有个小丫来到，暗请了沈遥夜前去。

滢并不回答，只是反问：“难公不愿意吗？”

滢似没发现他的冷淡，微笑说：“先前……说起跟公相见，其实我跟公的觉一样，都觉着我们先前似乎在哪里见过。”

沈遥夜随着那丫往宅而去，在花园之中跟滢相见。姑娘笑：“知你们要走了，如今一别，再见不知就是何时了。所以冒昧请夜公前来。”

滢说完之后，见沈遥夜有些愣怔，便又：“先前镜儿姑娘曾向我打听过公你……原来你跟她是旧识？”

沈遥夜挑眉，唇角微扬：“你若愿意，我自然也愿意。”

“我

原先因为初次见面觉奇特，沈遥夜对滢还有一儿好奇，但是经过先前跟阿镜那样不而散，那好奇之心反而丝毫也不重要了。

沈遥夜：“只是误打误撞认得罢了。”

“哦？”这话若是之前说，沈遥夜的反应一定不会如现在这样平淡无奇。

沈遥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