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遥夜笑:“瞎说。难我对滢有好?”
沈遥夜虽不想去国师府跟北冥君照面儿,谁知,有个天大的机会自个儿送上门来。
沈遥夜:“她早就回府了。”
灵犀不安地叫:“但凡是男女纠葛,第一面是至关重要的,你居然对那个小贱人有这种觉,我觉着很不妙。”
沈遥夜啼笑皆非:“什么不妙?”
沈遥夜没什么可准备的,也不想一味闷在屋里,便空溜了来,往前而去。
灵犀倒是极为兴奋:“快快带我去,让我看看那小贱人要什么,如果惹得我起,他是在哪里,先一把那贱人吞了净……对了,还有那老杂,他竟然敢派人偷袭我,如今我们也偷偷潜相府,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灵犀斩钉截铁地说:“如果有个男孩对我说……我像是在哪里见过你,这一定是搭讪,因为对我有好。”
***
灵犀便问是什么,沈遥夜琢磨着说:“我总觉着在哪里见过那位姑娘,可又不记得是在哪里了。”
沈遥夜:“我有个奇怪的觉。”
灵犀啐了两:“算她跑的快。要不是先前我睡着,定要一尾巴死她。”
“什么?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在哪里?”灵犀激动地居然昂起来,一副即将投战斗准备的剑弩张。
只是这一夜,假寐中的沈遥夜,惦记着灵犀的话,他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对滢有那种奇异的觉,可是天地良心,他怎会对个才见一面儿的女起什么暧昧之意。
于是整个相府后院闹异常。
好?”
沈遥夜有些心烦意乱,想了会儿,突然说:“我今日看见家的滢了。”
他所想的,是阿镜。
沈遥夜翻了个白,索不再跟她说话。
次日,丞相府来人,说是丞相特请这戏班过府,表演戏法等给眷们看。
沈遥夜想到那天跟滢的不期而遇,心里竟有种莫名的慌。
灵犀猛然打了个哆嗦:“快别这么说!”
他
“怎么了?”
沈遥夜若有所思,并不回答。
灵犀望着他怔怔的模样,突然问:“你怎么了?”
班主因得了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也是诚惶诚恐,当日就带了所有人前往丞相府。
灵犀百无聊赖地摇着尾巴:“我只是关心你罢了,何必讽刺我。”
灵犀:“看不你小居然还花心的,一面对镜儿念念不忘,一面又喜滢,两个却都是名花有主的,啊……原来你的味是人/妻啊!”
府后便住在了相府后宅,有专人来吩咐,说是后日相爷专门宴请一位要人,让班主叫班的众人都把自己的拿手好戏准备妥当,若演得好让客人兴,重重有赏。
沈遥夜止步转,透过前方的葫芦门,隐约看到有人影若隐若现。
他边打量相府景致边往前去,不知走了多久,突然听到有一声幽幽地叹息,是有些耳熟的女的声音。
如果灵犀说的话是真的,那么……当初阿镜在跟他相遇的时候,也曾说过类似“你像是我一个朋友”之类的话,难那是阿镜对自己的搭讪?
沈遥夜想着想着,自觉荒谬,难跟灵犀这种脱线的家伙相久了,自己也变得有些神经兮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