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遥夜嘴唇动了动,对上她晶莹的眸,蓦地明白了阿镜的意思。
沈遥夜知北冥君心思深沉功力明,很不好对付,所以决定动手的时候也了一把汗,没想到事竟这样顺利。
阿镜咳嗽了声:“你跟国师大人动手了?”
原本他自然不至于在沈遥夜手底落败,但这连日来他每天都不间断地给阿镜输送真元疗伤,功力随之衰退,加上沈遥夜竟动用了鬼骨扇助力,一时竟然落了风。
今夜他是有备而来,先前故意在外闹动静,无非是想引北冥君现,但这却是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的计策,他又安排了狸讙跟蛊雕两只妖兽,趁着北冥君不在房中的时候,两只妖兽互相合,果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阿镜带走了。
对上少年惊疑带恼的目光,阿镜慢慢将心里的话压:“你……不是得到了天机鼎了么?这又是在什么?”
沈遥夜瞥了她一:“我现在不想要那劳什了行不行?”
“那你……又想要什么?”
蛊雕束起翅膀,立在原先的供台上,目光烁烁,低俯视方。
少年疑惑地喃喃:“这是……”即刻回味过来:“是丹凤国师?那个……那个大!”
而且意外的是,他居然还给了北冥君一苦吃,这让沈遥夜有儿扬眉吐气之。
阿镜浑乏力。
沈遥夜喜喜地急行了数里才停了来。
先前不知不觉睡着,却不知过了多久,又给边的人惊醒。
沈遥夜总算回味过来:“吗?你是在关心他?”
“是呀,这一次他输了!”沈遥夜半是得意地哼了声,似乎遗憾阿镜没有亲看见那副场景。
沈遥夜怒:“早知,就不该放过……索用鬼骨扇彻底除了他!”
且说沈遥夜飞退宅院,循着蛊雕传来的响声而去。
起初还以为北冥君仍是在替自己疗伤,但很快就发现了不对。
阿镜的脸略有些苍白,上裹着一床被,是先前狸讙用被裹着阿镜,轻轻衔着叼来的,如今随着沈遥夜的动作,被略敞开了些,里半面□□的肩。
而他的手劲奇大,只要她稍微一挣扎,就给他压制的死死的。
这是一座在野外的荒废古庙,年久失修,颓然破败,庙神像多半在地上横七竖八,蛛丝尘帐,被风一,显得极为可怖。
***
北冥君的手游走在上,鼻息沉重,炙。
狸讙额的一只在夜中幽幽有光,也让沈遥夜看清,阿镜的肩跟颈间,似有几暗伤痕,他举手摸了摸,却并不是真的伤痕。
见不到人的时候,心里无端地不自在,甚至隐隐觉着难受,如今见了人,却突然又添了一份忐忑。
少年猛然站起来:“怎么了?你难觉着,我带你来……是又要把你换什么东西?”
,气血翻涌。
阿镜忙问:“国师……受伤了吗?”
沈遥夜屏住呼,冲到旁。
他埋首在她的颈间,像是亲吻,又像是舐,炽的唇所到之,湿之中又有些许刺痛。
本还想趁机羞辱北冥君几句,只是蛊雕的声音听着不对,生怕又意外,所以才匆匆离开。
在供台前面地上,狸讙正守着一个人,中发阵阵低柔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