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征不知从哪里变来一罐蜜饯,开了盖往胡彦嘴里一颗,胡彦这才老实了些,嘴里喊着甜蜜饯,看他的神充满了幽怨。
元征,“怎么不吃饭呢?”
胡彦不认,撅着嘴巴依旧和他置气,“为什么不带我去?”
胡彦,也是元征重新教给他的。
宽敞的院落里,胡彦手里拿着个素扇面坐在树的小矮凳上,看见元征骑着来,立刻扔了扇面,站起来向他这边跑过来。
削薄的唇角悄悄上扬,“坏人,对你不好。”
元征一手端着汤药碗,然后拿着瓷汤匙晾气,看着胡彦皱起来的小脸,不由得叹一气。
“我的错,今日去见人了,我的错,好不好?”他连忙向怀里的娃娃歉,一只手放在胡彦的后脑摩挲着他的后颈肉。
元征无奈的低的看着他的“小娃娃”,现在胡彦的智力只有三四岁孩一般,从前的记忆也都消失了,只有一,胡彦只认元征,上厕所都要元征拉着他去,别人通通不用,这一倒是让元征很欣,又心疼胡彦现在这副样。
丁甬给胡彦开了些安神保健的药,用完了饭,胡彦乖乖的坐在床沿上,看见元征端来一碗黑乎乎的东西之后立刻不兴了,“我不要喝它!”
受骗了的胡彦往外伸着哈苦气,还不忘骂边的人,“阿登!苦!尬!尬骗几!啊…”
“我不会用棍棍……”
元征见他脸上还挂着泪花,连忙了,和向他跑过来的胡彦撞了个满怀,元征笑抱着他,只听见胡彦带着的哭腔问他,“阿征,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找不到你…”说着便要再哭一通。
屋的丁甬走来,望着抱在一起得的两个人,走了说:“今天醒的早了些,看不见王爷您的人便开始闹了,还不肯吃饭。”
换了细蜡,元征把胡彦的衣
长痛不如短痛,卿卿,你且先忍一忍,待你的好利索了,我再不你吃这要命的劳什。
胡彦醒过来的这两天,顿顿饭后都要喝些补药去,那滋味叫三岁的胡彦实在喝不了,他也不想见他的卿卿再难受,可是该吃的药还是得吃。
药最终还是被元征半哄半制的喂完,又端了盆来给胡彦简单的洗漱,他们此次京行程紧张隐蔽,十几万的人本就够惹人注目的,为了不让京城的人起疑心,元征更没有找自家府上的侍女来照顾胡彦。他自己一人照顾的了他的卿卿,并且得心应手。
空向西跑,傍晚时分,元征才驾回到京郊的宅邸。
“这个药不苦,我在里面加了蜜,你乖,我们把它喝去。嗯?”元征慢慢坐,哄着胡彦喝药,这药里确实被他加了不少蜜,但是不可能一丝苦味都没有。
元征看着他鼓鼓的嘴巴,一声轻轻的叹息。
不所料,胡彦仅仅被他灌了两大便伸着双手要推开碗了,元征英眉皱起,托着胡彦后背的手臂往前搂着拒绝喝苦药的心肝儿,只好先拿开碗。
小家伙听懂了,拉着他的手不放开,“那,那好吧,你以后要记得告诉我,你门。”
十分相信他的胡彦张开嘴等他喂,元征扔了汤匙,举着药碗往他嘴里大大灌药,一勺一勺的喂药才是折磨。
“蜜饯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