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征抿着嘴,示意他继续说。
想要理政治国,难。想要朝堂统一,更难。想要清君侧以振朝纲,难上加难。
胡彦哦了一声,拿筷一块一块的夹着鲜笋,往自己碗里扔一块,再往元征碗里扔一块,乐此不疲,元征只是溺的看着他。
“哼!”胡彦嗔的看着他,心想这个男人真是小心,都过去多少日了还记仇,脸上却是喜的接过这致的匣,眯着莹莹的睛打开它。
夜,元征派人驾车送韩逊二人回去,明日他们还要上早朝,和元征这个条条框框都被皇上恩准赦免的闲散王爷可不一样。
又怎么在乎什么佳节团圆,不过是打着亲的幌罢了,没有要事,皇上不至于撇脸面求这颗“中钉”回来。
韩逊看着自家已经趴在桌上的小弟,无奈了摇了摇,又看着元征,“你走的这七年,国丈把握大权,勘勘比过天,新政条令百姓不满,压重赋税,百姓上诉的条都要把吏的民议匣挤破了。。”
变戏法一样在胡彦面前拿匣,看着胡彦惊呆了的双邪笑,“这个可不许你卖掉。”
他们这边,空有一腔为家国奉献的血,并无大权在手,真真没有向皇上言献策的能力,再加上国丈一党威严壮大,就算皇帝听取他们的意见,也要经过国丈这个六总的允许。
“南羌诸投毒一事,可查清楚?”元征对着韩逊不比说那些个废话,乾州虽离得京城十万八千里,凭韩逊的人脉和关系,也不会不知前阵的“瘟疫”一事。
“我看这玉是上成,那老板说它被放庙里开过光,这我倒是不信。与其信这里的神佛,还
话说回来,韩逊既然有能力知这件事,朝中那些“三六臂”大臣又怎么会不知,小皇帝就更不用提了。
“我和老师向皇上上鉴,他也只是当耳旁风罢了。如今,朝堂之上,臣群异首,以老师和国丈为领分成两派,他司家手里握着政权不说,国舅爷还有兵权在手,我和老师一众大臣,真真为国家堪忧。”
元征用筷夹了一块笋放嘴里,细细的咀嚼着。韩逊的表此时也有些激动,他拜官五载,在是非明暗混别的朝廷上,看不惯那些只是趋炎附势的小人,现在局面堪危,他和同仁却没有办法改变,只能看着那群小人在朝堂上乱蹦哒。
细白手指串着上面的绳扣放在自己前,胡彦抿着嘴笑,玉佩珠圆玉,两颗相思豆互相碰撞叮铃铃作响,如同两个铃铛。
胡彦坐在一遍听着他们二人交谈,脑袋里云里雾里的听不明白,他没喝醉,也学韩钰的样,杵着肘弯撑着脑袋,看着元征问他,“什么投毒?什么动乱啊?”
元征拉着胡彦的手回了卧房,宽衣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有礼没有送给他的卿卿。
长长窄窄的匣里,安安静静地躺着枚玉佩,月白的玉,中间串着黑苏,底坠着两个玲珑相思豆,样式简单,叫人看上便觉得舒服。
元征的大手摩挲在他的腰侧,嘴角上勾,笑的迷人,“吃菜。”
“探回过书信,说是南羌确实有动乱的意图,只是尚未发觉有什么动静,投毒,或许只是试探,师兄,你要多加谨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