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征的愿望没有得逞,手上把玩着刚摘来的玉簪逗他,“哎呀,我记得,这簪,可是为夫给你买的。它方才险些扎到我,我不能给你,”说着,元征拿着簪背过手,“给了你重新带上,日后岂不是还要扎我。”
元征到底还是担心胡彦的,拽了帕遮住他的鼻,吃饭的时候才许他摘来,自己倒是什么都没,胡彦劝他他也不听。
胡彦就是不吃这一套,额哐哐地撞在他上,跺着脚撒,“好夫君~我已经痊愈了,你就带我去嘛!”
胡彦耳朵的收到了警告,倒是一也不怕他,伸手又去够他的脖,吐气如兰,“那你带我去吃东西呀,我就不用卖掉它啦!”
胡彦看着元征一黑起来的脸,暗骂自己愚蠢,怎么就把心里话说来了,赔笑:“哎呀,好夫君,我误了,我误了,我怎么可能卖掉你送我的东西呢。”
元征满意的看着胡彦,想知他的小顽猴还有什么深厚的本领使来,嘴的不肯让他门。
馋的小顽猴这时候又不怕死了,“没事没事!我福大命大,老天爷垂我,不会死的。”再说了,不是有丁大夫的解药呢。
面馆照常开着,还是原来的老妇人,看见他们二人之后笑了笑,像是记着他们来过,趁着老妇人烧汤的功夫,胡彦拉着元征的手耳语说是自己长得太俊俏,以至于老婆婆见过他们一次之后便过目不忘。
元征从竹编的小筐里挑两个较为净的勺
元征稍弯着腰,语气还是像刚刚那样低沉,“为夫送你的东西通通都要留着,敢丢一样,我就让你在咱们的床上过一辈,嗯?”
“你的病才刚好,万一再染了病回来怎么办?不是怕死的很吗?”元征仰着抱着他,胡彦的腰扭得痛快,他的倒是不怎么痛快。
元征抬酸了脖,只好伸手来拿掉了胡彦发髻上的玉簪,低看着恨不能把钉在自己上的胡彦,“你不怕死,我还担心城中的百姓因为你染上病,今天不许去。”
元征本来就有让胡彦害怕,这一句荤话震得胡彦五脏六腑发颤,识时务的捣蒜一般,“绝对不会,绝对不会!”
左右缠了这么久,妻的定王爷终于带着馋猫了府,可怜家里的厨了一大桌佳肴被冷落在饭厅。
胡彦最终也没一步抱着他求人,嘴上一哼撒开了环在元征腰上的胳膊,又朝元征伸手,“把玉簪还给我,你不带我去,本少爷自己去吃!”
元征上前一步把胡彦箍在怀里,不顾他的挣扎,又重新把玉簪回他的发髻上,嘴唇贴着胡彦的左耳,“你要是敢卖了为夫送你的东西,为夫就把你也给卖了!”
定王爷听到胡彦要卖掉自己给他心挑选的件,气不打一来,“你夫君我没给你零用钱怎么,你还想卖了它?嗯?”
胡彦又朝地上重重跺脚,“我以后不它就是了!你还给我!”胡彦在心中盘算,这玉簪是元征从铺里给他挑的,看颜就知这玉的材质上成,要是把它卖了,定能换不少钱,到时候,他想吃多少东西就买多少东西。
一想到钱,胡大少爷来了劲,“我不它了,你把它给我,我这就去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