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不认识。冷先生,还是先谈生意吧。”林傲说话的时候带回了墨镜,他知有些东西回不去了,也不愿再回去了。
“不好意思,总裁的右手不方便。”那位有礼貌的助理先生赶紧解释著突然现的尴尬,而冷飞只是笑著表示没关系。然後他的目光落到了那只放在桌上的右手,这只是秋天,对方却起了手套,看来真如他们所说的“他的右手不方便”。
飞。曾经不愿忘记,却不得不忘记的名字,如今又旧梦重回地响起在了耳边。
“真的是你,林傲?!”过了好一会,冷飞才从惊愕中清醒了过来,他急不可耐地从椅上站了起来,瞪大的双似乎要把面前的人看个一清二楚。早年那飘逸的长发早剪短了,规矩整齐地梳了起来,原先夹杂其中的金也被染回了黑,神里曾有的凌厉被一种深沈得近乎忧伤的目光代替,然後是和自己的一样,那张轮廓忍的面庞也被岁月刻了无奈的伤痕。林傲真的还活著,只是,他也老了。
“不,我们不认识”,“冷先生”不带的话语和陌生的称呼从林傲的嘴里说来时就象一盆冷浇到了冷飞上,即使对方的声音还是那麽熟悉的低沈,可是人却陌生了。不能忘记自己当年了些什麽,是自己折磨得他生不如死,是自己他远走国,是自己告诉他从此以後,永不相识。冷飞哀戚站在往事里,回过神的时候,竟不知不觉地了泪。
“还没请教总裁先生的姓名呢。”冷飞又笑了笑,客套地攀问著对方的名前姓氏,自己已经通报了家门,也该轮到这位神秘的克罗斯的总裁先生了吧。
冷飞终於明白了什麽叫轰然崩塌的觉。当他看到对方摘墨镜的时候,他的,他的嘴,他的脑,他的都不是他自己的了。他看不清周围的一切,他也无法发任何声音,甚至连大脑都停止了转动,原本要的事,该说的话统统都被抛离开了,只因为他看见了他原以为一辈都不会再见到的人──林傲。
“我,……”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谈话,有人赶紧讨好地递过了杯。
“我叫林傲。”
看著冷飞突
“你好。”对方的手已经伸了过来,熟悉的脸上多了些岁月逝去而留的沧桑,却更显得仪表堂堂了。
看见对方迟迟不肯伸过手来,冷飞有些尴尬地坐了回去。他无奈地想著,公司有多大,老板的架就有多大。
“总裁,您和冷先生认识?”林傲的助理看冷飞这样,好象两人已是相识多年的老友,那麽这样一来,还有什麽好谈的,直接签字不就可以了。
不知为什麽会咳得这麽厉害,难是当年落的旧病又犯了吗?面对冷飞,连说自己名字的勇气也好象一消失了,他究竟是怕对方,还是恨对方,或者是旧难忘,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是说好要忘了对方的,说好了从此之後互不相识的。所以,你不欠我,我也不再欠你。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事到如今,我不想求你的原谅……对不起。”
他意识地想伸自己的右手,可是却突然到一疼痛传来。奇怪,这些伤在这麽好的天气不该会犯的,可是为什麽还是那麽痛。那个雨夜的痛又缠绕了上来,从指间一直到心房,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