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嗯……”
却见那人似乎意犹未尽一般,轻轻掰开他的双,手指方才望填去的地方,因着先前的事,浊随着手指动作自汩汩了来,那种说不清不明的滋味让他的又是一僵。
一手着腰际固定,一手玩着前面的望,两人的因为交媾而紧密衔接在一起。泉的滋给了这场事更好的辅助。硕大如铁棒的官狠狠戳刺,的媚肉随着动作艰难吞吐,乳白的泉和旖旎的雾气让两人看不清对方的表,更别说的景,但静寂的环境却让对方连彼此的鼻息也清晰可闻,更添了几分旖旎。
不知过了多久,埋在的望稍稍涨大,又停留了片刻,才终于来,前端覆在望上的手也随之松开,他再也忍不住,跟着吐浊白,随即又与泉混在一起,了无痕迹。
远绿油油的田地很快被雨氤氲模糊,一望去瞧不太明晰。
手指蓦地来,取而代之的是比泉还要的灼官,因着之前被彻底开拓过的缘故,长驱直,带着不同于以往的暴,了去。
不过像今天这种说就的雨,对走南闯北,四奔波的生意人来说是最讨厌的,这意味着他们走到半路的时候不得不停来找个地方歇脚,免得货淋了雨转就卖不去。
老宋的客栈开在泉安镇。
胤禩从未经历过如此暴的对待,只觉得仿佛也要被撞得散架一般,不由己随着波澜起伏而颤抖,那人的动作却越来越快,那种一攀上峰,却因对方而无法释放的觉几乎让他晕眩昏死过去。
“啊……”
“喜这样吗……”手指刺的动作越发快了一些,话语贴着耳畔呢喃。“还是这样?”
他低低叫声,对方却不不顾,径自缓缓刺起来。
唯独有一种生意人例外。
—山河日月·温泉篇完—
番外·河南纪事
七八月的天气依旧炎,但有了这么一场雨,起码也能稍稍缓解一几乎令人不过起来的窒闷。
胤禩着气,余韵未退,有些失神地任那人摆布。
午后,天忽然就变暗,然后很快起倾盆大雨。
胤禛见状笑了声,“还意犹未尽罢,不若今夜继续?”
胤禩咬牙瞪了他一,却终究是威慑力不足,反倒带了邀请的意味,胤禛与他相多年,早就摸透了他吃不吃的脾气,当便又有些蠢蠢动,趁着他未声反对之际,将再度起来的望又埋了去,一边戏谑着:“看来王爷有些等不及了,那么朕就在这里先把你喂饱吧?”
那就是像老宋这样开客栈的。
泉安镇虽小,却是河南通往京
今年的年景还算是不错,起码夏没有发生旱,雨季也没有发展成洪涝,想必到了秋收时,普通百姓交完佃租之后还能有盈余,足够过个好年了。
玩于鼓掌之间,前端已经完全胀痛起来,那人灵活的手指不住地玩抚着上面的每一纹理,指甲甚至轻轻掀开上面的褶皱刺,又故意折磨他一般放满了动作,后的也可以深三手指,一吞一吐裹着手指,彷佛贪婪得想要更多,他的背紧紧贴着对方的膛,不住着气,再无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