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望向噶礼，冷冷：“两江总督，皇亲国戚，你不仅让朕失望，也辜负了先帝的厚望。”

这一日，两人正游走于江宁的大街小巷之间，漫无目的，信步闲游。

“约，约有五十万两左右。”

“到死，也不会忘记。”

一桩惊天案就此落帷幕，胤禛却并不急着回去，只因胤禩疾并未完全康复，还需敷上几回药，他索便决定多逗留些时日，也好与那人独缱绻，否则回到京里，势必又是没完没了的奏折政务。

“大人饶命，这都是我们家总督大人让小的的！”

看不见，只能听。

家连连应是，这才说起来龙气脉。

原来真正的李肃云、乔咏等三人，确确实实是大字不识几个的草包，只因噶礼担心他们当场穿帮，故而才让家寻来几个模样相似，又能说会的人，替代李肃云他们上堂，只是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胤禛会微服来此，更连同曹乐友等人算计了自己。

胤禩坐在轿中，却除了上微微摇晃的觉之外，也听不外的动静。

那人一听差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许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数额多少？”

侍卫很快上前摘了他的，连同涉案的一人等，都将由张鹏翮押解回京，交刑问审。

最后一次敷药的时候，胤禩有紧张，因为那老大夫说了，若这次的效果不好，以后怕也就是维持现在的模样，一辈看东西都于朦胧不清的状态了。

家抖得如筛一般，已是有问必答。“确实不假，此事主考官左大人，副主考赵大人也知。”

噶礼神灰败，闭了闭，没有说话。

我不是没听见，只是想听你再说一次。

覆的纱布本该在黎明时拆，胤禛却说要带他去个地方，在那纱布之上，又缠了厚厚一层棉布。

当年自己死而复生，想必与他相时，也并非带了十足真心，多半是担心他日后长大成人挟私报复，这才虚与委蛇。

“那么外传言，说你家大人收受贿赂，暗中纵科场作弊的状，也是不假的了？”开的是胤禩。

“什么？”胤禛没听清，凑了过来。

“事到如今，你还不从实招来！”张伯行喝。

胤禛指着不远一个卖字画的摊笑：“那幅画像极了你七岁时送给我的，可惜少了几分神韵。”

不知过了多久，帘外悉悉索索，一阵声响之后，伸来一只手，将他

家脸青白，见堂上诸人目光灼灼的场面，还想来个拒不承认，却见胤禩召来侍卫，对他温声：“看来是你背着你们总督大人私乱来，既是如此，就只能置你一人了，照这么看，至少也得是个凌迟的刑罚。”

胤禛见他费神苦思，不由柔声：“自然，这辈关于你的事，我几乎都记得。”

胤禩凝目望去，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还记得这件事？”

“没什么。”没听见就算了，胤禩虚咳一声，也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胤禛眉目俱是柔和，笑了一声，脚步跟过去。

胤禩有不自在，低低说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