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那模样寻常得很,竟也有勾人……”
他为官多年,早已不是当年只知闭门读书的曹家大少爷,这一观察之,立时看对方宇轩昂,并非寻常之辈,又是这一行人的主,份显然极为贵。
职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是有油的差,胤禩在云南的种种,后来胤禛也曾听他说起过,自然也听过曹乐友这个名字,且知此人颇得胤禩推重,见了真人,只觉得木讷拘谨,毫无奇之。
言辞之间,不容置喙,显是惯了发号施令,曹乐友已将他看作王爷一类的人,自然也就不奇怪,当答应一声,随着二人上楼,余两名侍卫将那纨绔弟一阵好打,赶客栈。
曹乐友忙苦笑告饶:“八爷就别取笑我了,我这哪算得上什么政绩,不过是当年在云南跟着八爷了几桩事,要说起来还是多亏了您,否则这会儿只怕我还在南宁垦荒呢!”
曹乐友见他全然看不见,心中忧急交加,有心多说几句,但仍捺冲动,先回答了对方的问题。“多得八爷提携,当年在云南待了几年,后来又迁了几,如今是江安十府粮储。”
胤禩笑:“嗬,是正四品了,可谓平步青云,想必政绩卓著。”
曹乐友正想作答,冷不防方才那个言轻薄的声音又响起来,侧首望去,却是个年约二十上的青年,着锦袍,眉轻佻,一副纨绔弟的模样,正与同桌的朋友闲话,角却瞟着胤禩上打量,他的声音本来不大,但因与胤禩一行人的距离并不远,故而也听了大半耳。
陆九听不得旁人对主如此污蔑,他寒了脸走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掴得对方晕转向,半天才回过神。
“嗯,了意外,瞧不见了,你怎会在此地?”
胤禩:“这等梁小丑,犯不着跟他计较,既是久别重逢,不如上楼一叙?”
这个官名一,倒是引得胤禛对他多看几。
“陈年旧疾了,忽然复发,此番来江南,便是寻医的。”胤禩轻描淡写,一句带过,显是不想多谈,随即又转了话题。“你怎会在此,可是升了官?”
掌柜看着这一幕,早就愁眉苦脸,可碍于他们人多势众,也不敢吱声。
“让你嘴巴不不净,今天小爷就帮你老和娘教训教训你!”
那人捂着脸暴如雷,无奈刀剑晃,不敢上前半步。
曹乐友原也想过去教训他,却被胤禛的人抢了先机,这才端详起与胤禛同行之人。
三人各自落座,曹乐友忍不住:“八爷的睛,究竟是怎么回事?”
胤禛见他并无不悦之,没有将方才之事放在心上,便:“也好,你就是曹乐友?走罢。”
……”曹乐友见他被人搀扶着,双目无神,不由吃了一惊。
胤禛腹诽一句,莫名地看他不顺。
“好啊你们,光天化日之持刀行凶,你们知我夫是谁么!”
算你有自知之明!
“这位是……?”曹乐友没有忘记坐在那里的胤禛,这位爷的气势实在让人难以忽视。
胤禛杀心顿起,侍卫们察言观,不过眨功夫,刀已架在对方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