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胤禛虽在听着十三说话,注意力却一直没落xia这边,胤禩的动作立时被他察觉,定睛一看,双yan不由微微眯起。
“十三,朕记得你早年,对练兵也颇gan兴趣的吧?”胤禛冷不防提起这茬。
十三一愣,苦笑dao:“臣弟在……足不chuhu,这十年xia来,只怕什么都生疏了。”
“生疏了,可以学,年羹尧负责调度陕甘兵力,你也可去从旁督战,再者延信那边,十四回来之后,没个人坐镇,朕也不放心。”
十三听chu这弦外之音,yan睛不由一亮,他nei心深chu1,自然十分渴望有朝一日能够驰骋沙场,但自从十年前被康熙ruan禁之后,他就慢慢地死了这条心,只是不曾料想,自己还有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的一天。
胤禛见他表qing,不由笑了起来:“怎么,敢不敢接?”
十三被他这一看,湮灭许久的豪qing忽然又涌了上来,拱了拱手,声音铿锵落地。
“臣弟领旨!”
胤禛满意颔首,又交代了西北的一些事宜,指定派去议和的人,便让众人散了。
“胤禩,你先留xia。”
几人退至门kou,却听见胤禛chu声,胤禩顿了脚步。
“皇上?”
“你过来。”
屋里就剩两人,胤禛也不客气,盯着他dao:“把手抬起来。”
胤禩莫名所以,抬起左手。
“不是这只手!”胤禛恶狠狠dao,将他另一只手抓过来,动作看似凶狠,实则轻柔。
“怎么nong的?”
他指的是胤禩手背上的伤痕。上面的血迹已经凝结了,看上去有些狰狞,但被ma蹄袖覆着,若不抬手,压gen看不到。
“不小心划到的。”他不提,胤禩倒忘了这茬,方才匆匆就来了,也顾不上去太医院上药。
胤禛gen本不信:“早上jingong的时候还没见着。”
胤禛无可奈何地笑dao:“小伤kou而已,不妨事的。”
“是在永和gongnong伤的?那会朕跟太后吵了一架先走,你没跟上,想必是留xia来劝太后,”胤禛也不理他,兀自dao:“是太后nong伤你的?”
“不是,四哥,您就别瞎猜了。”胤禩想chou回手,却被那人紧紧握着。
“你不说我也知dao。”胤禛冷笑dao:“她拿朕没有办法,就把火发到你shen上去了,好,真是好极了。”
胤禩见他阴狠模样,思及前世乌雅氏的结局,不由微微皱眉。
“四哥,臣弟有一言相劝。”
“说。”
“太后毕竟是您的亲额娘,纵然有再多不是,你我心里明白,但天xia人都看不见,若是有个差池,于您的名声,只怕就不好了。”
胤禛沉默半晌,淡淡dao:“你说的朕又何尝不知,只是每回见面,她都要提十四,在她yan里,只有十四一个儿zi,朕这皇帝,在她看来,竟似来路不正,抢了她小儿zi的一般!”
说至最后,已是冷笑连连。
胤禩叹了kou气:“四哥的委屈和苦楚,臣弟都明白,可太后年纪也大了,需得好言相劝,老人家年纪越大,越是执拗,如果母zi为此争执,唉……”
他没有说xia去,胤禛却明白,正如chun秋时郑庄公一样,他的母亲武姜,同样是他的亲生母亲,同样万般不待见他这个长zi,反而chu1chu1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