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今晚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好好听着，行不行？”君衍之抱着他平趟来，让文荆枕在他的臂弯里，又拉过他的长，缠在自己的上。

君衍之叹了一气，有些黯然。文荆毁容之后，一直意识地只把右脸给他看，无时无刻不在介怀，像是有心结似的。现在他竟然连这个也不在意了，可见大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后来呢？”

“就这么过了七八百年之后，清虚终于渡劫成功，飞升天界。这本是天大的好事，没想到又过了几年，却发生了一件惨事。”

文荆一言不发地跟随着他走去，脸冷得像冰渣。以前被人众目睽睽看着时还会脸红，现在倒是一觉也没有了。

“嗯。”文荆的睛有湿，“大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我保护不了它。”

“什么故人？”

“长孙六频是清虚最喜的徒弟，传承了。他在灵界修炼了八百年后，终于炼虚期，去了上灵界。上灵界比灵界凶残百倍，长孙六频无法应付，又势单力薄，在一次混战之中被人重伤，濒临死亡。就在这个时候，他被一个故人所救，重新带在边。”

“不知。”文荆愣愣地望着星辰遍布的夜空。

“救他的人是清虚？”

☆、第84章

文荆心中微微一酸，却仍旧没什么表。

君衍之：“……谢长老。”

那巨石平整又宽敞，文荆盘着在君衍之的右侧坐来，一只手支着腮帮，只怔怔地发愣。

“这位故人本是清虚的一位……朋友，那时早已渡劫修成真仙，唤作妄尊真人。须知真仙也有层次境界之分，妄尊常年闭关修炼，清虚事之时，他尚在府中，却也立刻觉察到了。他掐指一算，将事明白了个大概，心急火燎，又无人可以商议，便来找长孙六频了。”

云溪长老却神态自若地没了文，笑着挥了挥手：“衍之和文荆去休息吧，这些都是等着看病的，你给他们治病就很好了，回我请你喝酒。”

“紫微大帝是四御神之一，无人敢犯其天颜。妄尊与长孙六频无计可施，难过之，只能等待时机

君衍之揽着他的肩膀，轻声：“累了吧，嗯？”

君衍之在前面飞着，带着文荆在幽静的夜里穿梭，来到一月极的悬崖边上。他轻巧地落来，用袖扑打着悬崖边上的巨石，微笑着说：“坐吧。”

文荆还是没有说话，任凭君衍之摆布。

君衍之沉了片刻：“是什么惨事暂且不提，但就因为这一件惨事，清虚得罪了紫微大帝，魂魄被放逐到世俗界，生生世世不得回返，巨蟒的魂魄消散，也不知所踪。长孙六频本在着急，不知巨蟒去了何，就在这时，清虚当年的一位故人却寻到了他。”

“没错，那时清虚边有化为人形的巨蟒，还有另外几个师兄弟。千年不见，重逢之后自然喜不自胜。清虚把长孙六频重新收为徒弟，上灵界中十大修门派之一，悉心照料。长孙六频从此有了庇护，终于可以专心于修炼。”

“什么惨事？”

君衍之把他抱紧，柔声：“你知剑宗的祖师清虚与那只巨蟒，从剑宗消失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