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衍之的嘴唇颤抖：“还有什么？”

“你怎么让他们饮了你的血？”

“我用玄天蚊！”君衍之的声音带了一丝着慌，“他还说什么了？”

“原来如此……”段轩轻轻diantou，又皱眉尴尬dao，“他说……他说这一辈zi遇到你，不枉他过这一生，就算为你付chu生命也心甘qing愿。”

君衍之紧紧抿着唇，yan眶中晶莹闪烁。

段轩的神se凝重，像是勾起了多少前尘往事，问dao：“你之前曾经想杀我，因为你认为我与恒阳gong当年惨案有关？”

君衍之淡淡地哼一声，缓慢而艰难地说：“我拷问了多少人，给我的答案都一样。你就是指使mo修灭了恒阳gong的人，当夜你曾chu现在恒阳gong。”

段轩的脸se一冷：“绝无此事。”

君衍之舒缓了语气，神se却有些惨然：“荆师弟也相信这件事与你无关……”

段轩冷冷望着他许久，冷声dao：“今日我告诉你一些事qing，你可以沿着线索查xia去，至于是否能找到真凶，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什么事？”

段轩不理会他，踱着步zi来到窗前，幽幽地说：“竹风国西临大海，北临雪山，东bu和南bu却临着两个大国，西衍国、修天国。这两国之中，mo修与dao修并存。这件事，想必你听说过。”

“……不错。”

“十几年前，西衍国mo修的首领派一个金丹期的mo修来到了竹风国，带着一面招血旗，意在秘密招揽mo修，在竹风国壮大声势。”

“这个我也知dao。”君衍之冷淡地望着他，“我还听说，你被这mo修选作竹风国mo修的首领。也正因为如此，你以招血旗诏令各路mo修汇集于恒阳gong，一夜之间便将它灭了。”

段轩冷ying地说：“一派胡言！我仔细查了恒阳gong覆灭的时间，那mo修在恒阳gongchu事一个月前已经被人杀了，招血旗也同时失踪，gen本不在我手上。因此，xia令灭了恒阳gong的人不是我，也不是那mo修，是另有其人。”

君衍之冷冷地盯着他：“你怎么知dao得这么清楚？我凭什么信你？”

“我与恒阳gonggen本毫无瓜葛，为什么要去灭它？”

“一面之词。”

段轩冷ying地回望，qing绪却有些激动：“你懂什么？恒阳gongchu事一个月之前，我刚刚闭关chu来。那时发生了一件大事，我gen本无心guan其他的事。”

“什么事？”

段轩冷冷地看着他，目光不知dao是难过，还是痛苦，又或者是说不chukou的尴尬。终于，他幽幽望向窗外的夜空，缓慢地说：“我之所以知dao你一定会回来文荆的房间，是因为我清楚你的心qing。”

君衍之微微垂tou：“师父和陆师祖的往事，我不想知dao。”

十几年来都留着陆臻的房间，保持原样不变，还时不时亲shen打扫整理，自己的房间反倒杂乱得连狗都要抗议。痴到如此，无论是谁都能略略猜chu一二。

段轩的声音低沉，冷冷淡淡：“今日我要告诉你的事qing，是为了让你查清楚当年恒阳gong的事。你一个字也不许对别人说，否则我必定要杀了你。”

“…………”君衍之终于dao，“你说吧，我听着。”

段轩隐了声音，以传音术慢慢说了chu来。

两人谈完之后已经快到清晨，段轩淡淡地望着他：“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至于凶手是谁，还要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