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泪差飙来：“你什么时候醒的！”

已经过了三天，北冥空那儿我也去看过了，说话成问题，但总算没什么大碍了。这边如果末汍能醒，他的医书比神医更好，对他的伤势恢复也是个好。

也不能要求太，至少是没有命危险。末汍绝对是最好的病人，喂他喝药虽然不至于全喝，但也了一半多。听说朱雀给昏迷的北冥空喂药的时候，一都没喂去……

“没有……为什么。”没有变化的面庞上，薄薄的唇忽然划动，仍旧闭着声音却骤然传达在整个房间里。

我轻轻地问：“末汍？……师父？……”

仍旧闭着的末汍回答：“神医门前。”

末汍随意

话音落，末汍又像继续昏迷一样仍旧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就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我缓慢地挪动着步上前去，却也不见他有任何动作。

神医说完便了门继续到北冥空那儿看看去了，我仍是守在末汍的边，喂他喝药。

神医无奈的摇：“这个老夫也不知，或许是一秒，或许还要更久。”

“师父你还记得我十岁时打架的小明吗？那小息了，把花魁都娶回家了。”房间里十分安静，只想着我不知所谓的话语。

用巾帕将偶尔的黑药汁迅速地去，我近距离地望着末汍。看了许久，我无奈叹息：“师父，你到底为什么要杀北冥空……”

“不好笑么……好吧，确实不好笑，不过你也太不负责任了吧。”我将空了的药碗放置在一边，然后继续说：“好吧，你肯定不知我暗恋你多久了……”

突然仔细地盯了末汍半晌，确定人没有醒以后，我松了气继续说：“记得六岁的时候，我突然成了攻三，你将我关了紧闭。然后晚上还是送了饭，半夜又将我放来……那时候，就有不一样了。”

“攻一的伤势不轻，想要完全恢复恐怕得需要一段时日。”神医端着药又走来，他这些天也是尽心尽力地去救治末汍和北冥空。

全不像是末汍，也不像是万俟汍阑。

等了许久，才听到几乎微不可闻的一声：“嗯。”

“你肯定不记得了吧。那你还记得四年前我种在北山的那颗松树不？你因为它会结松么？太天真了年，他早就在你走没多久就被风刮跑了！哈哈……”

我望着末汍平淡无起伏的面容，轻叹：“我永远不懂你，你也永远不懂我。你事总是不告诉别人为什么，就像……你为什么要杀北冥空呢……看你的额上的花，又是用法力的吧，还少了两，为什么呢……”

末汍自然不会回答我的问题，我继续老老实实地喂药。好久没和末汍这般亲近过了，应该说自从他不是万俟汍阑后就再也没有过了吧。

我听了这话，问：“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那你什么一动不动！”我差就歇斯底里了！

“……”此刻我万分庆幸已经安全地将药碗放在了一边，更庆幸汤药已经喂末汍喝，否则指不定我现在已经将碗连汤药扔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