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北冥空突然停了步,低声:“左前方有一个武功与你相仿的人,应当是连微若。还有一个武功稍次一的,应当是季崖笙了。”
北冥空同意地与我对视一,而后我俩飞向那假山而去。那假山不算大,只是砍砍掩饰住了我们的形。小心翼翼地从假山后望去,果不其然,连微若坐在池边的石凳上抬首望着季崖笙。
“原来还是个落花有意无的狗血故事,你继续你继续。”我慨。
季崖笙的居相当大,亭台楼阁层不穷。扫过了一众房屋,我心中烦闷不已。这地占得,也不比我琥枇峰少多少。这算个哪门的路人角,居然比我这攻三还有钱。作者真是心偏到里了吧。
“……”武功了
,密密的竹叶挡住了我们的形。借着这天然的屏障,我们在其间穿行,寻找人迹。
北冥空勾起好看的唇角,轻笑:“连微若又说:‘此关系到你的生命,不可轻视。’本座自然听得到,这小事。”
北冥空声音放低,语带笑意:“自然可以。季崖笙说:‘在的姓名不用连公心。’”
北冥空眸弯起,带着危险的笑意,声音低沉:“派派想什么?”
我牙紧咬,起宝剑便袭向北冥空。借着姿势我将北冥空在假山上,剑刃着他的咙,紧紧地贴在他的肤上。我用力压制着北冥空的,绷紧了神经。
反观季崖笙,一宝蓝的锦袍显得一派贵气。他双手别在后,垂眸望着透清的池不曾看连微若。
我在心底深一气,缓缓开:“你可以听到?”
“连微若说:‘请季公再细细考虑一番。’”温的气息从我的耳后呼至我的右边脸颊,那温度直接使我的脸颊发,心急促。
“不会吧。这季崖笙居然还是个老古董,连微若到底看上他哪儿了?”我疑惑地嘴。
我冷笑:“北冥空,我说了,我势必与你反目!”
我听到这话,立刻:“从这条小路抄过去,可以借着假山掩住形。”
北冥空双眸稍稍眯起,他伸尖轻轻了上唇。我看着那耀的红有些失了神,就在那刹那间,我的手腕一个失力,大脑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手中的利剑便已脱离。
北冥空右手执宝剑左手拥着我的腰,那剑尖在我的腰侧刺戳。他将我揽到怀中,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派派为何如此动怒?”
“你再说一句‘派派’,别怪我与你反目!”我右手别在左腰的宝剑,语气冰冷面不善。
北冥空右手执着纸扇,挑起我的巴,眉一挑:“派派想如何?”
“那就麻烦您老复述给我听听吧。”欺负我武功低么?别忘了谁在本文后期将你打得快死!虽然重伤那事是末汍的……
我皱着眉仔细听他俩的声音。却只能见到连微若的嘴唇一张一合,完全听不到半丝声响。
北冥空低眸看着我的瞳仁,只见他黑亮的眸里泛着一丝血红:“派派可以猜猜。”
北冥空:“连微若说:‘季崖笙,你怎可如此……’嗯,这么快就回答了啊。季崖笙刚才说:‘连公,剧本所写如此那季某只得遵循,天命所致不可违反。’”